“你怎么把常用從法師改成射手了”
吳文鐸的聲音在現實中就很好聽了,是那種很低的聲音,而經過麥克風的轉化,他的聲音變得更富有磁性一些了一些,帶著微微的氣流,仿佛在人的耳邊低語。
虞漁說“你不是玩輔助嗎我玩射手你跟著我,我可以教你玩輔助,雖然我不怎么玩射手,但是這個段位我還是會的。”而且她以前玩瑤打巔峰賽的時候,什么射手沒見過啊,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
吳文鐸那頭遲疑了一下“好。”
虞漁倒也沒有深究為什么吳文鐸玩的是這幾個英雄,她連問都沒問。
其實兩人的交流也很正常,一開始兩人也還保持著距離。
“我聽說你好像是國服瑤。”吳文鐸仿佛不經意地問。
虞漁“是啊,現在也還是。”
“但是是我前任幫我打的。”
“自己也出了一點力吧,那時候我還打巔峰賽這出的力主要還是在維持隊伍的團結這方面。”虞漁說得比較委婉,說得直白一點,也就是讓隊友們打開麥克風交流,然后哄隊友都那自己的戰力英雄,那時候虞漁還是個有心機的甜妹,一副柔軟甜膩的嗓音把隊友們迷得七葷八素。
提到前任兩個字的時候,虞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
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太好,虞漁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沒力氣。
然而好聽得像是每個字都過了一層蜜,這種天然的柔軟和弱氣,讓帶著耳機的吳文鐸感到一陣火燒感。
“前任么”聽到虞漁如此毫無顧忌地提起來,吳文鐸眼神沉了沉。
“那那位姓陳的先生不介意么”他問道。
“他介意什么”虞漁說得很自在。
“那你和你前任是玩游戲認識的啊”
吳文鐸似乎挺好奇這件事。
虞漁說“是啊。”
“我們網戀來著,后來見面了。”
“見面之后有沒有失望”吳文鐸問。
“沒有。”淡淡的兩個字讓吳文鐸那邊沉默了一下。
“那后來為什么分手了”
聽到這話,虞漁那頭傳來聲笑“吳文鐸,你怎么怎么好奇”
這好像還是虞漁第一次叫吳文鐸的全名。
隔著網線和耳機,她的聲音帶著點空靈,還帶著幾分仿佛在和那叫阿年的男人通話的時候才有的甜蜜,吳文鐸那頭一下又沒了聲音,他喉嚨動了動,說“我只是好奇,因為我沒有網戀過。”
虞漁卻不以為意地說“是么網戀很挺有意思的,你要是有發展對象,我可以教你。”
吳文鐸順著她的話問“教我什么”
虞漁那頭的話帶上了幾分慵懶和輕佻“教你怎么抓住那人的心啊。”
“我很在行的。”
她的語氣緩緩慢慢的,說出來的話卻完全是虎狼之詞。
但她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似乎只是在作尋常的聊天似的。
吳文鐸從她的話里品出意思來。
很在行有多在行
她會和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電話在黑夜里軟聲地說著情話么。
吳文鐸只覺得一把火從耳蝸燒了起來。
“好啊。”吳文鐸這么回,語氣晦澀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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