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城直接往床上一躺“明明那些瑣碎的事情二叔他們都操辦好了,為什么這一套流程走下來,我們還能這么累”
牧詔“畢竟誰能想到最后來了那么多的客人呢。”
一邊說著,他一邊看著扶城,原本揚起來好幾天的唇角忍不住就慢慢放了下來。
畢竟今天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可是扶城既然說他累了那還是算了吧。
所以他說道“那我先去洗澡了。”
扶城隨意抬了抬手“去吧。”
然后他就直接閉上了眼。
再然后,他就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扶城就在一陣輕推中被吵醒了。
他睜眼一看,原來是牧詔洗完澡出來了。
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因為是在家里,也就沒有那么講究,所以最上面的兩粒扣子都敞開著,露出里面白皙的脖頸和鎖骨,和下方的大紅被單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坐在床邊,又順手推了推他“好了,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然后扶城的目光就再也沒有辦法移開了。
他突然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為什么老人都喜歡用紅色來承載心中的喜悅了。
洞房花燭,紅帳美人,這誰能忍得住。
于是扶城抓過牧詔的手,就把他拉進了懷里。
猝不及防的牧詔“”
扶城看著他,只說道“你陪我洗”
牧詔幾乎是脫口而
出“啊,我剛才已經洗過了。”
然后他才發現扶城眼中那毫不遮掩的灼熱,所以扶城的意思分明是
牧詔的呼吸瞬間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他還能說什么呢
他只能移開目光,悶聲應道“嗯。”
等到牧詔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的事情了。
他忍不住在柔軟的被子上蹭了蹭。
因為舒服地有點過頭了。
然后他才發現原本抱著他的人不見了。
他轉頭一看,就看到扶城正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
牧詔當即起身下床,然后走了過去。
然后他就愣住了“這是”
“人造靈魂海卡。”
一邊說著,扶城一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