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花魁的面紗,不似平常紗布一般普通,艷紅的綢緞色澤,上頭用金線繡了朵展開的牡丹花,很是漂亮。
鐘覺予輕笑了聲,意味不明地冒出一句“那你戴上好不好”
“啊”洛月卿有點懵,但還是點頭,并沒有多想,也無法多想。
下一秒就見鐘覺予將那面紗折成條,繼而往洛月卿眼前一蓋,再在腦后打了個死結。
洛月卿被蒙住,只剩下眼前一片紅,失去最重要的視覺讓人有點惶恐,她下意識想抬手去扯,卻被人在中途攔截,束住她手腕,往下壓。
她不禁往后倒,跌倒在鋪滿竹席的地板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感受到對方覆了上來,習慣性想抬手護著對方的腰,卻被鐘覺予扯著手腕,壓在頭頂。
“唔”
被堵住的嘴唇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緊接著就是痛呼。
小道士委屈的不行,連忙喊道“疼”
可對方的力度卻沒減弱,此刻的鐘覺予像是個什么也不會的莽撞家伙,半點溫柔也沒有,牙齒相撞,尖角碰到嘴唇,再用力咬住。
手腕被抓出紅印,再怎么掙扎也無法掙脫,曲起的腿又被強硬壓回去。
帶著腥氣的鐵銹味彌漫在口腔。
洛月卿仰頭想要呼吸,卻又一次被堵住,只剩下眼前的一片紅。
曲起的腰砸在地板上,貼在一塊的衣服勾在一起,赤色紅袍與湛藍道袍相稱,在動作中變得凌亂。
失去視覺的人,其他感受就會變得格外清晰,比如聽覺。
洛月卿能聽見樓下又雜亂起來的聲音,竹席在糾纏中發出的談響,還有對方越來越重的呼吸。
即便酒醉,小道士還是感受到了危險,如同被獵人盯上,拉起弓弦,瞄準后的獵物。
她忍不住往后退,卻只剩下冰涼的席子。
被咬破的唇冒出血珠,被碾破之后就沾染了四處。
缺氧導致腦海里一片空白,居然在酒醉中獲得了些許短暫的清明。
洛月卿含糊著開口“鐘謹言,疼。”
那聲音摻了哭腔,當真是被疼到了。
另一人終于緩下來些,稍稍扯開距離,又輕輕貼上,好像真的聽進去一樣。
那家伙就因為這樣的方式有用,又喊道“破了,疼。”
那聲音委屈的不行,恨不得當場就哭了出來,要是平常,鐘覺予肯定軟了心腸,準備柔聲來哄。
可這一回,鐘覺予沒有回應,只是微微下移,繼而咬住對方脖頸。
原來沒有原諒,只是換了個地方。
“嘶”那小道士立馬痛呼一聲,連脊背都繃緊。
而鐘覺予卻還未松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