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日光燦爛,洛月卿是早晨鬧的脾氣,鐘覺予中午就已趕來,故而不見半分昏沉,將房間里頭映得亮堂。
幸好玄妙觀中的房屋,依舊選擇用紙糊住窗戶,免去擔憂外人闖入,瞧見里頭的煩惱。
地上的衣衫堆疊,往日洛月卿不大喜歡那么快的節奏,總要讓那衣服多掛在身上一會,可此刻卻火急火燎地拉扯下。
曲起的小腿有日光落下,便將白凈薄皮下的肌理映得幾乎透明,肌肉微微鼓起,無意識地顫,本能想往回收,卻只能定在原地。
“嘶”
隨著冰涼珠子往里頭滑,鐘覺予忍不住后仰,曲折的腰肢,纖薄得像是輕輕一掐就能折斷的花莖,在風雨中搖曳。
另一位卻自顧自地喃喃“一個。”
“兩個。”
覆在腰腹上的手依稀能感受到圓球的弧度,它們擠在一塊,將薄皮微微撐起。
“行、行了、”另一人終于忍不住阻攔,卻在下一秒又塞入一個,又是一聲悶哼。
洛月卿輕笑,這個時候最不肯聽話,嘀咕著“我覺得還可以”
得寸進尺的貪心家伙。
氣得鐘覺予按住她腦袋,壓往下,氣憤道“你先吃完再說。”
壓住腰腹的手故意往下按。
還沒有支棱幾秒的人又弱了下去,后杵著的手差點折落,支持不住自己。
那幾顆晶瑩剔透的紅提就在溫水里碰撞、擠壓,即便被捂熱也依舊感受明顯。
“我想吃,也得先讓陛下幫忙,才能吃到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瞇眼笑起,又咬著字句說“陛下幫幫忙”
當真是被慣的無法無天。
可鐘覺予能如何,自己造的孽,自己松的口,無論如何都沒有后悔的可能。
后杵著的手臂終于堅持不住,往下墜落。
屋外似有腳步聲,卻被守在門外的阮鶴、李時歸喝退。
陛下是否能哄得皇后娘娘回宮,就看現在了,哪能讓那些個不知趣的家伙打擾。
看著那些人離開,李時歸這次連打賭都懶得,那么多年過去,早就對陛下失去了希望。
她看向旁邊,只懶懶道“你說陛下明兒還能起床嗎”
阮鶴瞥她一眼,少見的笑起,說“怎么你也想試一試”
李時歸表情一變,突然直挺挺站住,立馬道“阮鶴你離我遠一點。”
阮鶴搖了搖頭“嘖,你在昨晚抱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閉嘴”
房間里的人咬住葡萄,身下的軟墊早已濕成一片,還能瞧見那半顆葡萄在若隱若現處,被水沾得濕淋淋的。
還沒有徹底從來,果肉被咬碎一半,比之前艱難得多。
鐘覺予被嚇住,緊緊握著洛月卿的手腕,幾乎要哭出來“你急什么,你不能等一會嗎”
另一人半點不著急,故意貼在對方耳邊,用力嚼著果肉,低聲道“那讓我幫幫陛下好不好”
不等回答,就有指節探入,將果肉徹底碾碎。
那哭聲越發大了。
屋外的兩人對視一眼,仰頭望向天空。
今天也是陛下要扶腰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