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晚上睡覺記得將耳朵捂住。”
林夕“”
她很快反應過來蘇言溪是身體里的蠱毒發作了。
林夕眨巴了兩下眼睛,又想到怪不得蘇言溪會讓郭先鳴去樓下睡。
她提醒道“你莫不是忘了,我和郭先鳴都是練武之人,很容易就聽到了。”
蘇言溪道“我自然還有其他的辦法。”她又伸手“藥帶了吧。兩個小孩子我已經滿足了,絕對不能讓她再辛苦了。”
林夕“”
她伸手將藥遞給她,又有些好奇蘇言溪的辦法,但猶豫半晌還是沒問出口。
蘇言溪回去時,南寂煙已經沐浴好了,正在擦拭自己的如瀑長發。
聽到聲音,她偏頭看她,手上的動作瞬間停住,蘇言溪臉色發紅,鼻尖冒汗,她當然
清楚蘇言溪怎么了,她也是為此事而來。
她看向鏡中的自己,道“郎君,你先去沐浴吧。”
“嗯。好。”蘇言溪轉過身將門緊緊的鎖好,方才進了內室,很快的就將自己洗了個干凈。
她回來時,南寂煙正坐在床上,身上披了一件紅色的大氅,將瑩白如玉的臉襯得嬌艷無比。
蘇言溪深呼了幾口氣,方才向前走了幾步,熄了燈,與南寂煙一同躺在了床上。
南寂煙感覺到蘇言溪很快解開了外衫,身上騰升的熱意如烈火一般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身上。
許是覺得不太方便,蘇言溪將發尾沾濕了的長發束起來。
她去吻南寂煙的唇角,輕聲道“你和我在這里睡了幾天,應當知道這床有多么的不結實。”
南寂煙心跳混亂無比,經由她一提醒,她連呼吸都變得紊亂了一些。
她手指輕抓著蘇言溪的衣袖,即便看不到蘇言溪的臉,她和她小聲商量道“郎君,你能慢些嗎”
若是平時,蘇言溪定會隨了她的心意,但她是身體不適,即便是蘇言溪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蘇言溪的回答若是不能,她只能盡力壓抑住自己的聲音。
一想到這里,南寂煙便緊張的鼻尖冒汗,抓在蘇言溪肩膀上的手都緊了三分。
蘇言溪湊近她的耳朵,道“我倒是有個方法,保證郭侍衛那般的好耳力都聽不到我們在做什么。”
“是何方法”南寂煙艱難的開口。
“你主動親我一下。”蘇言溪笑笑“我就告訴你。”
“你”
“拜托,拜托”蘇言溪輕咬住她發紅的耳垂。
南寂煙猶豫了,她甚少會主動親蘇言溪,沒有特殊的理由,只是單純覺得害羞。
蘇言溪又一向熱衷此事,她一直想著只要自己不拒絕便算是主動了。
蘇言溪大約是沒被蠱折騰的太狠,沒感受到南寂煙的親吻,她就一直淺淺的親著她的發尖。
“嗚”
南寂煙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擋住令人耳紅的聲音,她投降了,親蘇言溪自然好過被士兵聽到她們在做這種事情的好。
她眼睫輕顫,很快就在蘇言溪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還未又躺回去,蘇言溪溫熱的吻便向她襲來。
蘇言溪吻了許久,身上又熱,南寂煙險些被這股燥熱給悶得喘不上氣來。
然蘇言溪卻很快就不滿足于只接吻,一寸寸的在她的肌膚上印上熱意。
南寂煙不受控制的揚起修長的脖頸,嘴里剛要吐露出字句,卻被蘇言溪眼疾手快的點住了啞穴。
南寂煙卻并不知道,她只以為自己真的要,眼睫竟被刺激的濕了些許。
蘇言溪聲音嘶啞“放心出聲,學點武肯定還是有用的。”
南寂煙張口卻無聲,道“你莫要胡”來
她連接下來的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蘇言溪吻了個干凈
。
又在縣城待了幾日,蘇言溪和南寂煙才回了京都。
蘇言溪回來時,還將壽昌王和蘇言洄的骨灰一并帶了回來,喝了口茶后便去見了譚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