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算沒事,”林姨在旁邊告狀,“剛才池老爺強行抓著太太的手,強迫她簽字呢。”
池清臺脩然抬眸,眼神銳利起來“你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池仁強張嘴正想反駁,后者卻不給他機會,滿臉冷淡地揮手“以后沒我同意,不許放他進來。”
“是”
一眾保鏢應聲往前。兩個男人一人抓著池仁強一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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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臺又讓保鏢和林姨出去,整個病房里只剩下了他們母子。
池清臺幫卓停整理被子,隨即握住了對方瘦弱的手,神情柔軟下來“媽,你手都紅了。”
卓停她還記得池清臺不喜歡被人碰,條件反射地想要掙脫。
后者卻握著她的手,一字一句“媽,我在治病了。”
卓停沉默了許久,抬起頭時隱隱濕了眼眶“是媽對不起你,你想通了就好。”
“和你沒關系。”池清臺搖頭,說完后,他握著母親的手沉默了下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握過母親的手了,多年的病痛帶走了她的健康,讓她的身體變得干枯,瘦削,像一只野獸的爪子。
而在他記憶中,她母親原本是非常漂亮的一個人。
“媽,”池清臺抬頭,突然道“離婚吧。”
卓停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池清臺“父親的人品您早已知道,而且您為家族做的已經夠多了。”
卓停別過臉,有眼淚從眼角滑落。
隨后她抬頭看了眼病房里的梅花,重重點了下頭。
“砰”
“砰”
“砰”
清晨7點,空無一人的拳館里傳來陣陣聲響。
池清臺戴著拳擊手套,正專注地和沙包戰斗。他褪下了身上的半永久襯衫,換成了一套黑色運動服,勁瘦的四肢覆著一層薄肌,汗水沿著皮膚墜落。
7:30分,他脫掉手套進入浴室,再次出來時,又恢復成了衣冠楚楚的投資精英。
早上8點,池清臺抵達辦公室,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杯咖啡。
等等,咖啡
想起之前和謝疏慵的協議,池清臺默默擺手,讓周秘書把咖啡給他換成牛奶。
于是等路念西來到公司,千方百計地找到機會向池清臺匯報工作,一進辦公室就看到對方在喝牛奶,男人喉結在空中滑動,松開杯子時嘴上掛著一圈白沫。
池清臺喝完牛奶,抽出紙巾擦掉嘴上的奶漬,淡聲道“什么事”
路念西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面,準備好的話早已忘得一干二凈。
在池清臺追問下,他脫口而出三個字“好可愛。”
池清臺
“啊不是,”路念西連忙搖頭,慌張道,“我是說您桌上的那個海豚玩偶好可愛”
提及這個玩偶,池清臺神色和緩了幾分。
路念西趁機追問“好可愛,哪里買的可以分享一下鏈接嗎”
池清臺“不清楚,別人送的。”
別人送的誰送的玩偶一向冷清的池清臺,竟然會把它擺在那么明顯的一個位置。
池清臺似乎很喜歡,拿起玩偶放到一邊。襯衫隨著他的動作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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