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重了不行、壓著了不行、甚至法維斯稍微大聲一些對他說話,雄蟲都會抿唇。
但他會先提醒你一下,可如果還是不理他,雄蟲也有辦法讓他難受。
就比如現在,法維斯一直不回話,眼神直直盯著雄蟲白皙的側臉,還湊過去親他。
對于現在的林嶼來說,這可太不要臉了。
他不愿意的別開臉,故意不讓軍雌親,聲音貌似沒什么異常,語序表達卻有些孩子氣“討厭我就別親我。”
法維斯終于被他逗笑了,大著膽子湊到雄蟲臉頰邊,不顧控訴的再次輕輕落下一吻。
雄蟲像是被這種強盜行為驚呆了,半天說不出話,好半響抬手從法維斯手里搶過被子蓋在身上“流氓。”
法維斯笑得更開心了。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雄主喝醉了竟然是這樣的。
看著雄蟲白皙的臉頰上暈染的酡紅,法維斯心下稍微克制,他給雄蟲捋了捋衣服,轉身將桌子上的解酒藥劑拿了過來。
“雄主,喝點這個。”
雄蟲不太愿意的轉過臉背對著他,好像還在記恨什么。
法維斯只好哄道“剛才沒兇您。”
雄蟲依舊背對著他,似乎不是很接受他的說法。
現在的林嶼思維只有一條單線,認定的事很難更改,就例如剛才他說法維斯推他,不管法維斯怎么說,他就是認為法維斯推他了。
真的很不講道理。
但你很難跟一個喝醉了的人講什么道理。
顯然法維斯也很明白,于是他干脆利落的認了錯“我錯了。”
林嶼這才終于轉過身,仿佛看不見般摸索著坐了起來,試著喝了一點。
東西不怎么樣,林嶼只能嘗出一些類似于塑料的味道。
dquordquo
本作者此鹽差矣提醒您最全的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了蟲族盡在,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法維斯如實回答“是解酒藥劑。”
“不好喝。”林嶼別開臉,微微蹙眉,不高興的抿唇。
像是怕法維斯再拿給他,眼睛盯著他的手,又立刻補充了一句“很難喝。”
“不喝明天難受。”
雄蟲推著杯子“不喝。”
法維斯見雄蟲實在抗拒,也只好作罷,最后只半哄半騙的喂了些蜂蜜水。
雄蟲抱著被子,看了他一眼道“困了,睡覺。”
澡都沒洗,就要睡覺。
而且那酒很烈,現在都還好,真正難受的恐怕要在后半夜發力。
渾身熱的估計是睡不著的。
法維斯放下杯子,脫下外套,解開袖扣,白色的襯衫被揉出幾段褶皺,他意味不明的問道“您只想睡覺嗎”
這句話的隱意現在的雄蟲可轉不過彎來。
但他聞言后還是蹙眉思索了片刻,又把臉抬起來“那可以親。”
“只想親嗎”軍雌又問。
雄蟲愣愣的看著他。
法維斯肩胛骨輕輕一動,漂亮的翅膀微微展開,他聲音低啞,慢慢的爬上了床。
“您想碰碰翅膀嗎”
翅膀隨著軍雌的靠近,逐漸開始向著他聚攏,仿佛要將床上的蟲密不透風的團團圍住才好。
林嶼終于感覺到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