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很殘忍。”
“我攏共見你雄父也不過幾面,交談不多,多數都是從雌父那里聽來的一知半解,倘若你能記起一切,一定比我知道的多多了。”
林嶼又問了他一些預選的問題,但格納大多都答不上來,林嶼沒法,只好最后再向格納確認了一遍“你確定你沒有補充的了”
格納搖搖頭。
法維斯見到這個狀況,適時走上來,給他看了看時間“雄主,還剩下十五分鐘,要離開嗎”
“嗯。”林嶼收起本子和筆,順手塞進了法維斯的大衣口袋,自然的仿佛那是自己的口袋一般。
這樣自然又理所當然的舉動讓法維斯極其受用,眼眸不自覺的便更加溫柔起來。
格納盯著他們攜手離去的背影,忽然說了一句“林嶼,這么多年,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于你什么。”
林嶼頭也沒回,低頭看著伸手緊緊握住自己,生怕他泡了的法維斯“你本來還有一個真心對你的雄蟲,可惜了。”
他說的是布萊西。
那時的他因為不信任布萊西,所以曾旁敲側擊的詢問過布萊西到底對格納擁有怎樣的感情。
最后林嶼在沉默中得到了隱約的答案。
沒誰能夠真正完全不計較的被當做多年替身,更何況布萊西還是一只在蟲族普世意義上尊貴雄蟲,他更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
縱使他性子軟,又因為格納的救命之恩隱忍至今,可到底還是想要求一份公平對待。
了斷離開,是他對能夠想出的對他、對格納、對他們這段關系,最好的交待。
林嶼本走在法維斯前面,忽然緩步回眸問道“你有什么頭緒嗎關于我那個所謂的雌父。”
法維斯一腳邁過兩步路與他并排走著,聞言并沒有正面回答,反問反問道“您是見過他嗎或者是想起來什么了”
這話好沒根據,林嶼看向他“為什么這么問”
“感覺您語氣中似乎很不喜歡他。”
“有嗎”林嶼其實并不清楚自己剛才的語氣到底如何,在他聽來就是很普通的語氣,本來他也覺得沒什么,但現在聽法維斯這么一說,倒似乎確實有些下意識的
“我沒記起來。”
法維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的神情,也沒繼續問,反而開始接過正題“按照年紀來算,我們上一輩附和那兩個要求的貴族軍雌很有一些。”法維斯拿出光腦,指尖依次劃過那些軍官的照片,“而且這事難就難在您生的實在與您的雄父特征太過相似,我剛才籠統的翻看了一下,就那些曾經有在軍部任職的的貴族軍雌們,沒有任何一位是黑發或者黑眸。”
“就連那些叫的上名字的、稍微有頭有臉的小家族,似乎也沒有黑發黑眸的特征,您的長相特征應該主要遺傳您的雄父。”
林嶼不用自己去調查光看那成千上萬的匹配數值就知道了又多么困難了。
“其實也可以給您做基因鑒定
,只不過能夠匹配到的概率很小。”
林嶼攔住他“算了。”
法維斯看向他。
雄蟲似乎有些累了,輕輕搖了搖頭“今天已經夠了,我雖想要知道他們的線索,但這事已經過去那么多年,就算著急,怕也不在一時一瞬。”
看著雄蟲臉上雖然強壓卻依舊凸顯出明顯失落的神情,法維斯自然是極為心疼,他伸臂將雄蟲樓到懷里“雄主不論何時、何境,都會有我陪著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