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言諭,你會不會有50以上的純凈度你們家可都是閃蝶,慕斯上將有75,慕修學長和慕瀾學長都有68,已經是相當優越的純凈度了。”
“我也不確定。”
言諭真的不知道,他也很忐忑。
然而他的幸運值真的很低,下午測試開始的時候,同學們有序排成一排,言諭本來好好的在排隊,就被一個插隊的蟲給撞了一下,對方是一只雌蟲,身上有很復雜的雄蟲荷爾蒙味道,言諭聞了就頭暈。
“小心。”一只白手套緊緊扶住他的肩,一觸即分。
言諭沒有回頭,他聞到對方清雪一樣冷冽的費洛蒙,心里知道是誰,后撤一步,道了一聲謝謝。
伊黎塞納看樣子終于擺脫了那群烏泱泱的跟班,戴著一雙嶄新的白手套“沒關系。”
然后他站在言諭后面排隊,和言諭一組進了檢測室。
剛才那只雌蟲看著他們,有點不高興,他搶在言諭前面向老師遞交了id卡,然而他的卡剛伸出一半,就被一道精神力完全凍結了。
沒錯,物理“凍結”,而且凍手。
雌蟲苦不堪言,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伊黎塞納的手筆,他是絨蟻和胡蜂圣雌生出來的,由于血脈純粹的緣故,他的身體發生了基因病,成為了一只罕見的白冰寒蜂。
言諭看見伊黎塞納摘了手套的手,忍不住驚奇。
他五根手指都是冰棍兒做的嗎
伊黎塞納側過身擋在言諭前面,他個子很高,居高臨下的看著雌蟲“克拉,大家都在排隊,你為什么插隊”
克拉對他的手避如蛇蝎,沒蟲對他這樣說過話,但他不敢惹惱伊黎塞納,只能乖乖讓路。
言諭也不害怕他秋后算賬,轉身對伊黎塞納說“謝謝,同學,你先去吧。”
伊黎塞納戴上手套,他太冷了,眼睫毛都掛了霜,亮晶晶的,輕聲說“不,我排在你后面。”
“那好吧。”言諭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不再耽誤時間,上交id卡,抽血,等待評分結果出爐。
一分鐘后,老師驚訝的看著評分欄,“我的天吶”
評分結果是保密的,為了不讓同學之間有歧視,但校方和授課老師可是一清二楚的。
言諭的血液純凈度竟然是西塞庭軍校百年難遇的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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