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諭活了這二十年沒有一回想象到這個結果,愣了一會兒,聲音不自覺放輕,“你為什么親我”
伊黎塞納閉了閉眼,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才說,“我,我喜歡你。”
言諭愣了,他怎么就萬萬沒想到,他掛念了這么多年的伊黎塞納,和那只親他的雄蟲是同一只
伊黎塞納抬眸,看著言諭一副被雷劈呆了的模樣,別過頭,頓了頓,才回過頭說“本來不想告訴你,怕你煩心,但是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隱瞞了你別生氣,我現在是安全局的特譴員,這次來蟲族辦完事,我就跟他們回去”
“回哪去”
言諭很快回過神,一貫溫柔的聲音冷靜的說,“伊黎塞納,八年,你離開八年,杳無音訊,一回來就要走,一句解釋都不給,有這樣的道理嗎”
伊黎塞納怔在原地,似乎他的腦袋在高速運轉,好像一想明白言諭這句話背后的意思,就讓他有多么不可思議一樣。
“你,”伊黎塞納緩緩地說,“你讓我留下來”
“不然呢”言諭轉過身,拖著腿去拿自己的代步拐杖,說,“你至少要給我解釋,你怎么活下來的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干了什么,這次混進人類的組織里,有什么目的,還有,你為什么要瞞著我。”
伊黎塞納低低垂眸,有些失落,但是語氣卻變得輕松了許多,“好,那我告訴你之后就和人類回銀河系,不打擾你。”
言諭定了定,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說“伊黎塞納,你變壞了,昨天晚上你那些花樣,我以為就是你的極限了。”
伊黎塞納望著他,輕聲說“所以呢”
言諭拄著拐杖,走到桌邊,喝了一杯不知誰準備的溫水,無奈的說,“你非等著我說這句話”
伊黎塞納默不作聲,柔柔的視線望著他的后腦,這才收起蜂翼,從背后緩緩靠近他,伸手摟住他的腰,微微低下頭,高大的身體
擁抱著他,顫抖著聲音問“那你的回答呢”
言諭被他氣笑了,這什么毛病,有話不直說,非得繞圈子,他險些聽不懂,只好說別走了,留在帝宮吧。vv”
話音剛落,伊黎塞納的氣息就從背后席卷而來,抱著言諭的腰,猛地把他擱在桌面上,言諭猝然向后仰頭,身體被他抵在墻上,頭狠砸在了伊黎塞納護著他后腦的手心里,下頜被他捏著就吻了下來。
言諭眼里是猝不及防的錯愕,頭頸無法移動,伊黎塞納的吻貼在他下唇兇狠的吮吸著,繼而牙關驟然失守,唇舌席卷了上顎和口腔。
這太陌生了言諭已經遺忘的有關親吻的感官記憶卷土重來,以至于他大腦空白,連同頭腦也滾燙起來,伸手去推,又被抓緊了手腕抵在胸前。
這毛病怎么這么多年都不改
宮門外開始傳來雄侍走動工作的聲音,腳步在他門外來來回回,忽近忽遠,至少有十五只雄侍路過他門口
不能被雄侍們聽見,伊黎塞納的身份可能見不得光至少要有個合理理由解釋伊黎塞納和“何畔”不是一個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