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南華指尖冰涼,李甚被觸碰到的皮膚緊繃,“師尊,徒兒不能去。”
“為何”
帝南華平淡的語氣襯得李甚像是在無理取鬧,李甚終于抬起頭,不知心中經歷了怎樣的掙扎,眼眶微紅,“師尊,徒兒真的不能去。”
兩人隔著李甚眼底一層薄薄的水意相望,終究是帝南華選擇了妥協。
帝南華離開前的嘆息猶在耳畔,李甚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心中期盼帝南華能徹底放棄雙修的事,也不要再用這具身體來見他。
他能清楚分辨帝南華和花渲,因為兩人性格氣質天差地別,但同樣的臉還是會讓他想起花渲。
每想起一次花渲,他的傷會加重一分,對帝南華的內疚也會加重一分。
他辜負了師尊的期望,繼承不了師尊的衣缽,沒辦法飛升了。
李甚心思單純,對帝南華信任有加,以為帝南華提出雙修只是為了幫他療傷,不知帝南華對他也有一層利用的心思。
司馬云延花了一天時間親自處理完那奴仆之事,將其他師弟師妹從家中帶來的所有奴仆清理走,只給一個情人托了關系記入帝瀾宮名下使其能夠留下來陪伴自己。
翌日一早,司馬云延于仙尊寢殿外求見,仙尊允。
“師尊,云延來向師尊請罪。”司馬云延一進來見到帝南華,立刻跪下認錯。
他回去后拷問了那奴仆,才知道他并沒有冒犯仙尊,而是因為對李甚言辭過分被仙尊知曉,才有了后面的事。
仙尊時常閉關修煉,不問塵世,司馬云延從前只知道仙尊高冷,不親近任何一個徒弟,到此時才得知原來仙尊也有偏愛。
他將唯一的偏愛給了最不起眼的徒兒李甚。
“云延已經處置好那奴仆,向師尊請完罪,便立刻去給李甚師弟賠罪。師尊,云延身為帝瀾宮大師兄,對李甚師弟沒有一絲一毫偏見,求師尊明察。”司馬云延趴跪在光潔如鏡的地面上,抬起頭是眼淚已流了滿臉。
帝南華神色淡淡,哪怕司馬云延激動至此,看向他的也沒有半分觸動。
等司馬云延冷靜下來,帝南華才緩緩道“向你師弟賠罪是應當之事。”
司馬云延心臟一緊,知道自己猜對了,帝南華確實很重視李甚。
“我問你,你與焦情,平日里如何相處”
聽清帝南華問題的一剎那,司馬云延身上汗如雨下,在外溫和有威嚴的仙尊大師兄幾乎跪立不住。
他以為帝南華不問世事,卻原來帝南華什么都知道。
他留下焦情這件事做的十分隱秘,焦情在他的洞府中從未出來過,甚至有很多人不知道他身邊有個情人。
帝南華連焦情的名字都知曉
司馬云延雙唇顫抖,因為恐懼幾乎說不出話,“師尊,恕罪”
帝南華淡然如初,“我如何問你如何答,此事為師不會怪罪你。”
他確實對俗世沒興趣,知道焦情是問了身邊的侍從幾個徒弟中誰有情人,他想學習一番如何讓情人心甘情愿雙修。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