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按摩導致寧澄在醒來后看見來給他送飯的李甚時身體恐懼的緊繃,肌肉緊繃導致酸痛,眼淚不要錢似的,一瞬間流下來一串。
“好了,我今天輕一點,沒有昨天疼,別怕。”李甚安慰他。
寧澄小心睜開眼睛,淚眼朦朧,濕漉漉的眼睫一綹一綹的,“真的”
李甚道“你試試就知道了。”
出于對李甚的信任,寧澄試了,然后哭著罵了李甚一個小時,罵的自己嗓子都啞了,結束時凄慘地躺在床上,模樣不像剛剛按摩過,倒像是剛被蹂躪過。
“李甚,你是騙子。”寧澄聲音沙啞恨恨道。
“嗯。”李甚毫不在意。
第二天,李甚一出現,寧澄沒等他說話立刻道“甚哥,我沒事了,我現在好得很,不需要再按摩,咱們先吃飯呢,我好餓了。”
李甚一邊點頭,一邊趁寧澄放松警惕,再次將寧澄全身按了一遍。
第四天,寧澄看見李甚后眼神黯淡無光,不嘴硬也不裝可憐,“來吧。”
反正不管他怎么樣,李甚都不會放過他,就讓他痛死算了。
李甚輕笑一聲,點點他的臉頰,“怎么好像要上刑一樣。”
“難道不是上刑嗎我覺得比上刑還難以忍受。”寧澄害怕地閉上眼睛,“來吧,不要耽誤時間。”
李甚手落在寧澄手臂上,寧澄身體一顫,僵硬地仿佛石頭。
李甚收起手上七分力道,運用技巧按摩寧澄恢復了大半的肌肉。
寧澄嚴陣以待,等著李甚雙手帶來的痛苦,然而等了一會兒,寧澄發現疼痛只有一點點,可以忽略不計,而另一種感覺卻逐漸攀升,超越疼痛占據榜首。
身體的酥,骨頭的癢,肌肉的麻,寧澄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露出紅紅的耳朵。
一開始還能忍,隨著李甚按摩位置的改變,寧澄只能咬住拳頭才能防止莫名的呻y溢出口。
漸漸的,不只耳朵紅,脖頸,鎖骨,肩膀,乃至全身都被熱氣熏蒸泛紅。
“好了,翻過身按前面。”李甚收回手道。
身上的熱源離開,寧澄已經完全忘記了前二天的痛苦,對那雙手依依不舍起來,聞言立刻雙手撐起來想要轉身。
然而他剛一動,就發覺到自己身體不太對勁,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甚幫過他好幾次,再幫忙似乎也正常,可寧澄不想李甚一直只這樣簡單的幫他。
現在似乎是個好機會。
寧澄重新趴回去,捂著臉小聲道“甚哥,我有點脫力,歇歇再轉身。”
李甚沒看出他有脫力的痕跡,剛剛手臂支撐身體時明明很有力。
李甚給寧澄留面子,沒有拆穿他,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等了一會兒,寧澄悄悄轉頭偷看李甚,被李甚抓了個準。
寧澄立刻紅著臉趴回去,身體難受,忍不住蹭了一下床單,“甚哥,你能不能別盯著我。”
李甚從寧澄的動作中看出跡象,了然問“需要我幫忙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