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和樓道里被我和白芷設下了機關,就算他們有槍也上不來,你晚上只
管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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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難受得不行,順手從袖口里取出一截兒尾指粗細的紅繩,系在他其中一條觸手上,“這叫續命繩,以后你戴著它。”
紅色的繩子剛好可以在觸手上系兩圈,鐘言打了個死結,說“你知道這是怎么做的嗎從前逢年過節,每個孩子的娘親都會給孩兒的手腕系紅繩,第二年再換。這是上百位娘親給孩兒系過的,里頭凝聚了上百位娘親的心愿,說是可擋病災。以前我有好長一條呢,不知道怎么就變成這么短了“
飛練那只眼睛赤紅赤紅的,在鐘言的安撫下,眼白才逐漸恢復了清明的白。他認認真真地聽著,隨后觸手變回手臂,剛好那兩圈拴在他左手腕上。
說著話,白芷拿著一盒藥膏進來了“真是的,真討厭聞白狗血的味兒。”
“我也好久沒被白狗血傷著了。”鐘言笑了笑。
“別笑,比鬼還恐怖。”白芷嘴上嫌棄,但看到傷口的細節還是心疼得皺起了眉頭。當她要給鐘言上藥時,飛練連忙擋在了他們的中間,試圖阻止白芷接近鐘言。
“她要給我上藥。”鐘言只好再勸,“我的傷,全世界只有她能治。白芷她以前是一位道長的藥人,精通百毒。”
聽完鐘言的解釋,飛練才讓開地方。白芷氣得只想一腳踹他屁股,可是又不知道這團肉球哪里是屁股“帶這么個小玩意兒回來,惹禍了吧白狗血的傷不致命,可養起來最費事,你就咦”
“怎么了”鐘言問。
“你怎么好這么快”白芷目瞪口呆,震驚地看著鐘言露在外頭的骨頭。骨頭上面已經長好了一層嫩嫩的新肉,看著沒有剛才那樣毛骨悚然了。
“這不可能”白芷最知道鐘言的恢復速度,“這樣下去,不出半小時你就復原了這不可能”
由于屋里光線暗,鐘言也沒注意,現在再抬手看手背,直接給自己嚇了一跳,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復原了。“這難道是鬼場的力量”
“就是你那個什么餓鬼道場嗎”白芷問。
“是。”鐘言只能想到這個可能了,鬼場將他的體質增強了。如果真是,那以后就不怕再受重傷。
思考的時候,他臉上的白骨已經被一層薄薄的粉肉覆蓋,可見自愈的事實不假。白芷打著手電筒看了看“咦,那你現在能感覺到疼嗎我看看身上的肉好了沒有”
“啊”鐘言愣著神就被她撂倒了,“誒誒誒,男女有別啊,你干什么”
“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白芷將手里一小瓶藥潑到他手背上。鐘言疼得嗷嗷叫,又不敢動,只好裝出百般受辱的模樣“好啊,你終于對我下手了,我就知道你對我圖謀不軌”
“你正常點兒。”白芷白眼翻到了天上去,“也就是說,你有痛覺,但又有了超強的自愈能力這下好了,你多放出幾只鬼,我看誰敢傷你。”
“兩只就快把我逼瘋了,可別再多了。三級傀行者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