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舔了一下干澀的嘴唇,舌尖紅潤,好像還留了一點兒奶白。
“哥哥。”
“”
“可以,接吻嗎”
周子珩一個克制不住,便走上前。阮茉跟隨著轉動了身軀,視線落在周子珩的臉側。周子珩在床頭柜旁靜置了一會兒,他都忘記了自己為何這段時間會呆在醫院里了吧。
他一只手插著兜,另一只手撫摸了一下阮茉的臉龐。
低頭,微微俯身,揉去了小姑娘臉兩側的烏發。
用他溫潤的唇瓣,親吻著阮茉干涸的唇紋。
那真的是一個很美好的清晨,其實周子珩在阮茉面前也沒什么家族大家長的威嚴,也會每天對著她微笑,也會給她講一些國外公司發生的事情。他就是她溫柔地哥哥,現在又成了會低頭很溫柔親吻著她的男人。
周子珩的吻技很好,怎么說呢,昨天夜晚的藥很烈,但是沒有那么的舒服。阮茉一上來并不快樂,用牙齒隱忍著。周子珩攬著她的脖頸親吻下去后,氣息交換,曖昧瞬間渲染了整個氣氛。就連緊張地血液似乎都平復了,阮茉逐漸就放松化成一灘水。
舌尖抵開了牙齒,席卷著口腔。有點兒淡淡地薄荷味
,
,
涌出了很多黏黏膩膩的唾液。
滋潤著氣息,有一些從嘴角流落。可能大概親了很長一段時間吧,似乎外面的太陽都全部出來了。
不斷變換了位置,最終周子珩都屈膝坐在了床榻上。阮茉挺舍不得的,但主導權卻依舊在哥哥的手中。
她好像又在發大水了,接完吻,少女的雙眼都濕潤了。
醫院的床單換了四五茬,周霧明明已經被開除了,卻又被迫跑了回來,去了趟樓下的藥店,用周氏的黑卡在便利店買著幾十塊錢一盒的紫色夜光包裝。周子珩出去的時候,用黑色塑料袋封著很多衛生紙團,在病房外的吸煙區抽了支煙,站在窗戶邊。
“可能會有一段時間,要變一下日子。”他盯著窗外的鳥兒,淡淡地道。
身旁的周助理并不明白。
只是覺得老板似乎有些心情愉悅,但說不上哪兒又有些惆悵。
阮茉躺在病房的床上,累散了架。她用胳膊抵著額頭,忽然就拔出信號屏蔽儀,接通了通向周子川的電話。
她和周子川以及林蘇都還有聯系的。
等“嘟嘟嘟”的響音過程中,阮茉的眼前不斷煽動一些畫面。有熊熊烈火,有紫紅色燃燒著的公路,還有一聲聲的金屬撞擊,最終風衣褪去,男人甩著長棍,屹立在大火繚繞的夜色下。
那條肩骨上的龍,似乎在轉動。
咆哮了整個黑夜,下一秒便要沖破禁錮奔向夜空
是的,她看清楚了。
那條龍紋身。
阮茉咬了咬牙,皺巴著眉頭,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還會丁點兒聯想到周子珩牽著她的手段畫面,隱約間好像還有穿著少年白襯衫的哥哥牽著兩歲大娃娃半大的她的手,兩個人一起穿過血海上的白色花,穿過爬滿爬山虎的綠教堂。
最終是周子珩輕輕撫摸著她的臉畔,用力抽cha著。
“嘟”
“”喂阮茉茉”
“”
阮茉用手堵著臉。
然后,用力擦了一下眼睛角。
眼尾紅了血色。
“”
“子川。”
“”
“你能不能查到,我爸爸媽媽,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