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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讓元宏遺憾的是,南朝對他們的新制的投石機似乎已經早有防備,城墻外又修繕了一層軟土墻,投石炮丟來石頭,只是把這軟土墻給砸緊了,至于更厲害的火藥,元宏手上的存貨也不多,效果也不是很好,暫時沒法當成主攻手段。
至于徐州這邊,則順利得讓人心驚,那崔慧景不過是與北朝交手數次,便如以前一般,被打得潰不成軍,縮在城中,向陳顯達求援。
陳顯達雖然也是老將,但大軍也是敗多勝少,只能勉強維持著淮河防線,南朝四十余城都燃起戰火,馬頭、壽陽先后失陷,看起來,南朝一副岌岌可危的模樣。
好在,局面也不全是無法轉寰,在大浪淘沙,在這場大戰之中,一些牛逼的人物,自然而然地展現出強大的能力,比如三十七歲的馮道根,這位跟著陳顯達的軍師這次獲得單獨帶兵的機會后,先是在守城戰中用兩百人精騎,擊敗魏軍兩萬,然后又連夜筑起草城,利用淝水水勢水淹北魏大軍,大破三萬余軍隊。
江陵的韋睿也十分兇悍,元英以為自己吃到一塊肥肉,卻被韋睿幾次施計,雙方互有損失。
這次戰事還冒出一位有名將之資的少年小將,一個叫陳青之的十六歲少年,本是蕭衍書童,因為送信偶遇北魏一只騎兵,居然用身邊的數十名鄉人,伏擊了這支騎兵,獲得軍馬三十余匹,靠著這點家底,他晉升校尉,居然燒了元英的糧草。
元宏因為戰事焦灼,又征來近十萬人,準備把勝利果實穩住。
他還寫信給蕭君澤抱怨,說怎么南朝平時都是些廢物,他一打過來,勇將卻到處都是
蕭君澤的回信是,要不然你回去吧,就當南下游玩了。
氣得元宏不再給他寫信。
江南煙雨之中,新封的魏貴妃一身華服,滿頭珠翠,走過亭臺,穿過長廊,緩步進入那屬于南朝君王的樓閣之中。
屋外靜候的侍女一時間無法抑制地露出羨慕的眸光。
魏貴妃都是三十歲的女子了,都能當陛下的母親了,居然還能獨得圣寵,蒼天實在是太不公了。
她神情帶著一絲幽怨,想著那俊美溫柔,幾乎從不生氣,也不懲罰的宮侍的陛下,幻想著就算沒有名分,若能跟在陛下身邊,也是一件幸事
魏知善走入房中時,蕭君澤抬起頭,頓時笑了起來。
魏貴妃隨手脫下以金絲繡紋華麗的蜀錦外袍,又把頭上的一支金步搖、兩把玉梳篦扯下,這才走到蕭君澤面前,給自己倒一杯茶水,挑眉道“怎么,還是一位內侍都不愿意用,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蕭君澤無奈地聳聳肩“我覺得沒什么,青蚨總是擔心,隨他去吧,反正我也不需要服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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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澤抬頭笑道“怎么,你覺得這是病要給我治治”
魏知善搖頭“以我觀之,陛下身體無礙,甚至比許多普通人都要強健,但體無恙,卻不定是心無恙。”
蕭君澤終于有些認真起來“你可真是天生的醫術大家,我當年只是略作提點心病之由,你便已經能揣摩出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