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到底,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說的“本位”是哪里。
我是于彥,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從小在這個世界出生長大,他們要把我弄到哪里去何況我的仇還沒報呢
我急忙問小康怎么辦。
“唉,其實宿主你要不這樣,等會兒趁著他們送宿主回歸本位的空隙,我把宿主的前塵往事來龍去脈都匯成影片放給宿主看。”
略停了下,它聲音有些扭捏地說“實際上,我前段時間因為信號不好,難以聯系上宿主,閑著也是閑著,就為宿主剪了一部前世今生的影片,藝術含量極高。原本是打算作為宿主下一次生日的禮物,現在就看了也好。”
“可我現在不想走”我急切道,“我還沒報仇”
小康的聲音正經起來“若宿主想為母親報仇,那倒是要走,因為害死宿主母親之人確實不是鐘旋和他父母,而是嬰勛。也就是上次在鐘家作亂的那個怪物。”
我聞言,來不及多想,轉頭再度看向黑白無常,嘴里灌著風大聲道“那個嬰勛呢嬰勛也不是這個時空的吧他還殺害了我媽這些雷怎么不去劈他你們怎么不去抓他”
黑皮無常冷冷道“你又怎知雷沒去劈他,我們沒去抓他”
白皮無常看他一眼“且不說抓他的是鬼王不是咱倆,雷還真沒劈他。”
黑皮無常轉頭與他對視,眉頭皺起,不悅道“何必當著他們面說這些,他們聽了又要問東問西。”
他話音剛落,我和鐘齊昊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憑什么不劈他”
說完,我扭頭和鐘齊昊看過來的眼神相對。他見縫插針道“阿寶,事到如今,你先回來,或者我過去。”
“你別過來。”我還是這句話。說完我轉頭等黑白無常給我回答。
黑皮無常滿臉寫著我就知道。不想說話。
白皮無常倒是有耐心,解釋道“他沒觸犯天道規則,鉆了空子。那日在商場洗手間,他并非自己上身于彥的母親,而是束縛驅使荒野小鬼”
說到此處,他忽的停了下來,思忖片刻,轉頭看黑無常,微微蹙起秀氣的眉頭,說“不對啊。就算這么算,這因果還是得算他的,他雖沒親自動手,卻理應按本案主謀論處。”
黑皮無常面無表情道“你又怎么知道他沒有得到因果。”
“按常規推算,他在此事中的因果足以讓天雷把他劈到至少三個月生活不能自理,可如今竟派出鬼王親自出陣去逮他,說明他此刻狀態還不錯。”白皮無常道。
黑皮無常沉吟道“可即便是上神,也無法阻止天道劈雷”
白皮無常道“雖然天道劈雷無法阻止,卻可以通過法器躲避,或是減弱傷害。”
“那是懲戒天雷,不是尋常的雷。”黑皮無常說,“尋常避雷法器并無作用。”
“我聽聞世間有一法器,名五色盾,乃取上古之時女媧補天之后所遺留下的五色石鑲嵌其中,能抵天雷。”白皮無常道,“似乎是被被哪位上神所藏來著”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他們全都聽見了。”黑皮無常看著我們五雙求知若渴的眼睛,冷酷地說道,“再說下去我們就要得罪上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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