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貓貓帶我來到了一樓的爐灶前,火光打起的一瞬間,我冷汗直冒拼命蹦跶著圓滾滾的身子想往他的袖子里鉆。
流哥一把捏住我,笑道
“別緊張嘛,不會把你當柴火填了的。只是試試真化了哪兒,我再去你冰柜里刮點雪下來給你補上。”
我汗流浹背了哥。撒旦背上紋你。
事實證明,極寒之核的冷凝效果還是不容置疑的,小雪人身體絲毫不受影響,我想叉個腰。
“嗯,這樣倒是方便多了。”流哥點頭。
唔,什么方便
尚在疑惑中,流哥卻一振袖子,我的視線沒入了黑暗。
而當身旁光線重新亮起的時候,我正身處一條小船上。
更準確地描述,是流哥把我從兜里掏出來,放到他盤起的膝上。
船頭和船尾都是彎彎的樣式,像新月浮在銀河里一般;周圍盡浮動著香辛料的氣息,濃郁的森林與河道清新之味道隱隱透過刺激的香料氣息傳來,像紗幔一樣籠罩包裹過來。
即使變成了小雪人,五感也并未受很大的局限;而從皮膚上傳來熟悉非常的濕度,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我們回到須彌了。
這個提瓦特我初始到來的地方。
我很想大口飲飽濕潤的空氣,卻忘了小雪人沒有安嘴。可惡,樹杈叉腰
流哥見狀點點小雪人的腦袋
“怎么,不開心”
“是誰一直吵吵嚷嚷地問我你在須彌一天都在干什么吖、好好奇須彌男大的校園生活之類的怪話。”
“正好今天你這個樣子也不用去做飲料了,省得一不小心被顧客當成雪頂吃掉。”
吼吼,這位阿帽先生替我考慮得還挺全面。
我揚揚樹杈小手,表示超級期待這個特別的紀念日
阿帽不知先前從哪拽來的草葉,圍了個錐形扣我腦袋上。
我好耶現在是蘭納羅小雪人了
于是便從天臂池的這個碼頭出發,阿帽帶著我踏風上岸,恰遇到一位做鮮魚批發生意的漁民扎凱。
他正低著頭邊搬一箱箱的魚,邊小聲抱怨
“為什么須彌的人為什么這么愛砍價呢生論派的那位提納里先生就從不砍價,我研究材料的幾位學者里就他不砍價,一分價一分貨的道理還是有人明白的嘛”
我聽到老熟人的名字,登時來了勁頭,在阿帽的肩頭蹦跶得很歡暢;
阿帽明明目不斜視走出一段距離,又不堪我在肩頭的煩擾,還是走了回來問這位漁夫“你剛剛”
“要買魚嗎老板都是新鮮貨,每箱都一樣,一口價不還價”扎凱重新打起熱情。
“不好意思,我們買魚。”阿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