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瞪向貝爾摩德“格拉帕和你們有聯系嗎”
貝爾摩德咬著煙優雅地抽了一口“最后一次聯系是在格拉帕出院的時候,他把聯系組織用的手機寄放在了超市儲物柜里,聯系我去拿。”
換句話說,公安部部長在石井家晚宴過后,再也沒和組織有過聯系。
貝爾摩德問“你在擔心格拉帕叛變”
琴酒沒有回答。
貝爾摩德繼續道“雖然確實有這個可能,但他在和組織斷聯前,曾委托我幫他洗清嫌疑。”
琴酒瞇起眼睛,不耐煩地等待貝爾摩德下文“別賣關子。”
“呼。”貝爾摩德吐出一口煙,女士香煙帶著淡淡果茶香,縈繞在車廂內。
她朝琴酒擺擺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煙灰缸,才在琴酒快要殺人的目光中不急不緩道“格拉帕擬定了一項計劃,就像大河俊把內鬼身份栽贓給長龔佑,他打算把整件事栽贓給公安部其他人。”
“哦”
“格拉帕已經提前擬定好了劇本,我只需要安排人按他說的做就行。格拉帕到底有沒有叛變,試試便知。”
她輕笑兩聲,揶揄道“不過琴酒,我真替你尷尬。兩周前才威脅了阿涼,說隨時可以找其他電腦天才取代她,今天電腦天才們就全投奔警備部部長去了。打臉來得真快。”
貝爾摩德肆無忌憚的發言宛若
一頭發了瘋的犀牛,在琴酒搖搖欲墜的尊嚴和理智上瘋狂踐踏。
車外萬里晴空,車內烏云密布。貝爾摩德絲毫不懷疑,要不是她身份特殊,不然琴酒現在可能已經拔槍指著她的太陽穴了。
“那個大哥”
伏特加幽幽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他頂著琴酒幽冷的視線,抬手指向前方跑遠的路人那家伙看到你后,慌慌張張跑遠了,好像是在報警。”
琴酒“”
伏特加咽了口唾沫,小聲提議“光把頭發染黃效果不大,不然大哥您剪個短發”
琴酒瞪著伏特加,表情逐漸猙獰。
貝爾摩德暢快的笑聲里,伏特加縮了縮脖子,顫顫巍巍收回指向遠處的手。別說勸琴酒剪頭了,琴酒不把他的頭從脖子上剪下來,他就謝天謝地了。
三天后,澤田弘樹再次捕捉到來自內鬼手機的通訊記錄。
「今晚八點,xx公寓見。」
澤田弘樹監控的手機原本屬于公安部部長,他用這部手機聯絡琴酒和組織里其他人,并主動找上石井長子,接下他暗殺的任務。
只是現在,這部手機在貝爾摩德手機里。
一周前,貝爾摩德以格拉帕的身份,用這部手機給一個組織底層成員發去消息。
貝爾摩德讓對方去指定地點拿走毒蜘蛛,投放進公安部部長后院。
按照計劃,警察廳會因為毒蜘蛛事件派人保護公安部部長。
「高強度貼身保護」等于「24小時監視」。
但換個角度,只要內鬼犯案的時候,公安部部長處于被保護狀態,他就有不在場證明,并以此能擺脫嫌疑。
原本一切順利。
按照原計劃,貝爾摩德幫公安部部長帕拉格洗清嫌疑,帕拉格繼續為組織傳遞情報。但明日香在記者招待會上的話徹底改變了局面。
帕拉格現在處于和組織斷聯狀態。
他到底有沒有叛變,對組織而言是個未知數。
不管是對組織,還是對警視廳,公安部部長帕拉格都成了最大的變數。
三天后,警察廳在約定見面的現場逮捕了被推出來的替死鬼。
公安部副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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