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停云無聲哽咽,抖著手想碰寧沉,可是想也知道,他的手放上去,就是
對傷口的二次傷害。
寧沉喟嘆道謝停云。本座承認了,本座就是笨蛋,你罵的沒錯。本座明明不信你不是那個將死之人,可還是讓你鉆了空子,差點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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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停云在他懷里搖頭,渾身發抖地哽咽了一聲“停下”
寧沉放開他,低下頭同他對視,低語道“謝停云,本座其實不知道愛是什么。你說愛是痛苦的共享,你就是這么同我共享的。你到現在都還想著讓本座停下。”
寧沉嘆了一口氣,說道“謝停云。原來愛也能是一種欺騙和傷害嗎那我不想愛你了。我恨你吧。”
“”
謝停云頹然地閉上眼睛,驀地咳出一口血,他抬手掩唇,血卻源源不斷地從指間流出。
寧沉皺眉。
就在此時,不念陡然從地面上拔出,隨后朝著要跳入血池的道明刺去。
道明臉色一變,將自己的劍橫在身前,被不念的沖擊力帶得不得不往后撤了幾步。
寧沉寒聲道“滾。”
“”
道明拿劍的手在微微顫抖,那是被沖擊力震的。
他看了一眼寧沉,緩緩將劍收了回去,后退了兩步。
寧沉這才轉回目光,彎腰把謝停云抱了起來,冷冷道“還不走,是要本座親自送你們”
不念錚然,懸在眾人面前,魔息開始燃燒,那是蓄勢待發的征兆。
按照魔尊此時的精神狀態,會不會動手那還真不一定。
“走,我們這就走,”道靈雙手舉起,手中捏著一瓶藥,他道“養經脈的。”
留了后手。
寧沉冷冷地看他一眼,魔息卷住那瓶藥,隨后帶著藥瓶鉆入了謝停云的懷里。
在看著他們全部離開之后,魔宮內的禁制瞬間落了十幾層,嚴防死守,除了寧沉之外,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就算是那群大乘們集火都不可能進來。
他抱著謝停云往居住的宮殿里走,身后傳來沉重的拖拉聲,厚重的青銅門緩緩閉合,徹底落了鎖,又被寧沉不放心地多加了好幾層禁制,這才把謝停云帶回了寢宮。
自那以后,謝停云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僅有的幾位知情者緘默不言,不知內情的弟子們擔憂地四處打探消息,卻連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這些天來,每一個想要探望兩人傷勢的都被禁制無情地攔了下來,寧沉對謝停云的占有欲因為這件事情變得無比嚴重,只肯在謝停云傷勢完全好了的時候撤掉幾層禁制,好讓外面的人看清謝停云完好無損,隨后就繼續把謝停云藏了起來。
就連道靈親自來了,也被寧沉神情漠然地打了回去。
像只極度缺乏安全感的野獸,圈起來的領域只肯放心愛的獵物一個人,并且一點也不想謝停云出去和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接觸。
對沒錯說的就是道明這些會背著他和謝停云偷偷商量什么魔化大計的亂七八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