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停云現在也學會寧沉那一招耍賴無敵的套路了,他冷冷說道“對,我就是玩不起。”
就是要報復回去。
謝停云現在連被按進懷里都沒力氣起來,一旦想直起腰來,就會不明顯地悶哼一聲,然后便沒有了下文。
寧沉本來就沒有的良心現在有了,被掐的那一下他也不計較了,畢竟如果真的計較起來,確實是謝停云被折騰得更慘,那可不是比他慘一點,是慘多了。
畢竟謝停云只是擰了一把他的腰,寧沉自己的腰還是好好的,謝停云的可就不一定了。
寧沉清了清嗓子,低下頭貼了一下謝停云的臉側,然后伸手給他揉腰。
寧沉沒給人揉過腰,所以一開始手法還挺生疏,不過揉到后面也逐漸熟練起來了,感受到謝停云一點點放松下來,寧沉便專往他僵硬的部位揉捏。
寧沉低聲說道“這樣呢這樣可以么”
“”
謝停云沒說話,他攀著寧沉的肩,默不作聲地親了一下寧沉的喉結。
*
魔宮內燈火通明了數日,加上之前流云宗派人前來探望了幾次,魔域的魔族想不知道這兩人在里面廝混了這么久都不可能。
蒼狼和迦南部落那邊是整族歡呼,兩方聯合辦了一場宴席,用以慶祝他們尊上最終還是抱得美人歸。
黑潮這邊來的兄弟們就莫名有點低落了。
他們也一樣被請來吃席,旁邊坐著的手下和冥日咬耳朵“頭兒,阿奎大人上次不是說讓我們再準備一次新婚禮來著我們還能準備點什么啊”
冥日也頭疼。
這兩人玩的是真花,搞了這么大一出好戲,聲勢浩大地拒絕婚禮回宗,結果自己偷偷溜回了魔宮里面。
怎么說,他們一點也不好說。
胡鬧歸胡鬧,正事還是要管。
但是他們這群粗人能想到的對尊上最有益處的東西就是備好新婚夜需要用的全套東西了。
人家堂堂寂滅境大魔,另外一位可是人族圣子,大乘大圓滿的修為,宗門強勢,出身修為性格哪個不出彩,也輪不著他們捧來什么珍寶丟人現眼。
冥日為了遲了好幾日的新婚禮,腦汁都要熬干了。
結果一旁的阿奎看見這一桌的兄弟們愁眉苦臉的,不由得好奇地湊了過來,問道“怎么了黑潮又向你們施壓了”
冥日嗐了一聲,道“哪能啊,黑潮現在上下無主,無頭蒼蠅到處飛,顧著自己不被別的部落吞并都夠他們喝一壺的了,哪還有心力過來管我們。”
早在當初投靠寧沉的時候,冥日就已經想清楚了。
黑潮不認這個主沒關系,他認。
至于黑潮,若是因為他帶走了一部分的精銳而惱怒報復,也得先問過寧沉同不同意。
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雖然他們不至于是走狗這種卑微的地位,畢竟冥日和黑潮兄弟們在部落里的
地位反而不低,但是道理是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