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瀧澤生繼續放飛自我的創作,他在玫瑰花的另一面同樣畫了個火柴人,只不過這個火柴人穿著威嚴的黑色大衣,還戴了條長長的圍巾。
既視感更重了。
好笑極了。
“要不要再給你準備一塊小黑板和彩筆”
“哈哈哈你什么意思,笑話我嗎”其實很有自知之明的瀧澤生當然不會說自己的畫技動人心弦,但是這通俗易懂啊他最后一筆是將兩個火柴人圈在一起,“看,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今晚回來的時候發現花店關門了,不然我就打獵回來了。”
偶爾瀧澤生會用打獵這個詞來形容他每次歸來時帶的伴手禮。
花朵可是必不可少的浪漫元素,生活若是沒有一些美麗事物的點綴可多么無趣啊。
然后太宰治伸出手,捏著馬克筆給那個戴著圍巾的火柴人加了一筆,特意將它的手部延長了。
那便意味著那朵花被他接下了。
但是即使如此,太宰治還是吐槽了一句,“好幼稚。”
“哪有多可愛我和陽太最喜歡玩這種繪畫接龍了。”
“小孩子都比你畫的好看。”
瀧澤生毫不心虛,“這叫個人特色。”
“我要真的”
“一直都是真的”瀧澤生強調,“我給你的可一直都是真的”
這帶有重復意味的話明顯在說另一層意思。
太宰治頓了一下,然后把筆一丟,走向了別處。
瀧澤生立馬跟了過去。“我跟你說太宰,我知道的時候真的很生氣哦我還不至于糊涂到把你和森混淆,但是我已經通過竊聽器向你發脾氣了,你還沒法反駁解釋,所以我們就算扯平了,我原諒你了”
“原諒”太宰治停住腳步,像是不可置信般呢喃著這個詞,“這到底是怎么個理啊,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瀧澤生幽幽看著他,“哪里只有以前的事,你第一反應是把我放在森那里吧。”
太宰治一噎,緊接著,他做出了讓瀧澤生意外且驚喜的反應。
鳶色眼眸的青年蹙起眸,神色中雜著幾分不悅,但比起心情的糟糕,那副表情更像是他和中也拌嘴時的鮮活。
“說到底,總是說出奇怪的話的你在這場誤會中的責任最大吧”
瀧澤生怔了怔,指了指自己,“”
“聽聽你之前在說什么我在回想我的前半生我好像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這種語錄只有惡俗小說中的渣男才會講”
“我沒說錯啊”
“就是因為沒說錯才有問題連中也都覺得你對森先生念念不忘呢。”太宰治磨了磨牙,陰陽怪氣道,“難道不是嗎,你回
來后也一直在沉溺于自己的世界,完全沒打聽過我啊”
“”
“你這人的行事作風還特別奇怪我只能被迫的被你選擇,被迫的接受你的情感,怎么了我救過你的命嗎我是你的大恩人嗎你對我一見鐘情了嗎不然怎么會選中我”
如此訴說的太宰治漸漸有點兒神經質,他加快的語速更是沒讓瀧澤生有一絲插嘴的機會,
“但是啊這一切如果和森先生聯系在一起就有了合理的解釋,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因為我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他說他見過一個和我很像的人,那個人就是他自己”
“”
瀧澤生懵了。
他就跟陷入了思考一樣平靜了下來。
太宰治和森鷗外有很像的特質。
想起來了,系統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把任務目標搞混了,它那時候也只是個出任務的新手。
但那完全不重要,他無比驚喜的看到太宰治對他表露出了強烈的不滿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