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他叫澤田弘樹。”
那個徽章模樣的電子設備仍然在空中投射出滑動的影像。
黑夜安靜得可怕,直到燈光忽然亮起。
“你怎么還不睡”
特意壓低的聲音就像是不想驚擾誰一般,碧眸青年不知何時走到了門邊,他伸出手,琴酒發現自己仍然能從他一點兒肢體牽動的跡象猜測出他的動作意圖他想過來試探他的體溫。
“那是什么”
微微側開腦袋,那只手落在了琴酒右邊的眉骨上,他死死盯著那個藍屏,“你幾年前搞出來的玩意兒”
“不是,別人給我的。”瀧澤生說,“里面存了太多東西,我需要一點一點破解它”
用破解這個詞就說明這東西原本不該落到他的手上,或者原來的主人在意料之外離開了,死了。
“好像還在低燒”近在咫尺的人模糊的嘟囔道,“怎么不多睡會兒現在離日升還要兩個小時呢”
看著對方明顯沒動過的著裝,琴酒的語調平直到他自己都意外,“你又通宵了”
“很忙的時候當然會犧牲掉睡眠的時間,放心吧,等松懈下來我會補覺的。”
“呵,哪天把自己作死了可沒人給你收尸。”
“這話可真是不留情吶,明明答應過我把我葬在孤兒院旁邊的。”
“你的腦子被狗啃了我不把你的骨灰沖進馬桶都算大發慈悲。”
瀧澤生“”
瀧澤生差點兒被罵蔫了。
“那里面存了什么東西”
瀧澤生戲謔的說,“我們的過去啊”
他感覺到琴酒的呼吸一沉,以為這人還在別扭。
“你在怪我詐死離開嗎”能解釋他死而復生的只有詐死逃脫吧,琴酒好像也是這么認為的。
琴酒冷冷吐出一聲,“滾。”然后轉身就走。
瀧澤生“”
兩個小時
后,旭日東升,房間亮了起來,瀧澤生在廚房燒水。
早飯就不讓續和送了,因為瀧澤生把他安排去組織的本部報道了,先讓他跟首長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表忠心,然后
“離間他們。”
“哎”
當時從瀧澤生口中聽到這個命令的續和神情怔愣。
“你很擅長交際,就算是和陌生人都能輕易的引起他們的共鳴,降低他們的警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