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
身體就如同得到了某種渴望了許久的回應般松懈了下來,就連精神都仿佛被安撫了。
即使理智上抗拒承認這點。
“
只是因為一個飽含歉意的眼神
琴酒喉嚨發緊,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沒有記憶的家伙,會因為一個對他而言莫須有的傷害行為感到悔恨嗎
琴酒扯了扯嘴角,“露出這種表情,連伏特加
都騙不過去。”
瀧澤生眨了眨眼睛,“我需要告訴你一件事。”
“”
“如果這個傷是我弄的”碧眸青年斬釘截鐵的說,“那么我一定是被威脅了被操控了我可能還眼睛瞎了,我本人或許是別人偽裝的總之,憑我的本意絕對不會干出這種事”
他緊靠著“那件事”未發生前的記憶以及對自己的了解如此篤定的說,“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就算是我,也一定是判斷失誤,把你當成了敵人,或者槍法爛到家誤傷自己人我那時候還對槍聲患有嚴重的tsd。”
都不是。
琴酒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以上情況全都不是。
因為瀧澤生是直接用槍指著他的腦袋說,“我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g。”
不是眼花,也不是子彈打偏,是完全清醒時的威脅和背叛。
琴酒看著瀧澤生明亮的眼睛。
他有些荒謬的想到一無所知的瀧澤生是如此看待他自己的嗎
某一個瞬間
他竟然覺得這個克隆出來的,記憶殘缺的家伙,格外的符合心意這一認知在他清醒的意識到之后便多了層難以形容的,仿佛后知后覺的恍然。
話題不了了之。
將醫藥箱裝好,瀧澤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今晚我要出去一下。”
以往琴酒會問他去哪,他們兩個人就算不用短信實時交流也能知道對方的動態。
然而現在,那樣彰顯親密和占有的舉動已經變得陌生且怪異了。
瀧澤生等半天沒等來琴酒問他去哪。
于是他眼神一凝,“我受傷了。”
琴酒“”
琴酒“這回是什么”
“被你的冷漠刺傷的。”
琴酒立刻想到了他那個岌岌可危的神情。
到了嘴邊的難聽話被他吞了下去,琴酒對他攤開手,“安全屋的鑰匙。”
“不給。”瀧澤生轉身往浴室走去,還要有恃無恐的吐出一聲,“略。”
意思是讓他好好養傷。
藥物的作用令人大腦昏沉,琴酒干脆直接拿起了瀧澤生對他完全不設防的電腦,上面的指令無非是叫人追債,找人,查底細,或者去一些怪異的地方出差。
其中有一兩條工作消息還包括和人談判收購產業鏈,是商業家常用的創業線路。
琴酒還發現瀧澤生有兩個賬戶。
他頓了幾秒,輸入了一個密碼。
另一個賬戶暢通無阻的登錄了。
“呵”
看著打開的頁面,琴酒下意識的從兜里摸出一根煙來,卻沒有點燃。
“這么多年了密碼都不換一個”
大部分人最多只用三個密碼。
瀧澤生倒好,一個密碼用到底。
頁面上展
示的信息終于不是可以放在公海里的了,里面一條條全是臥底人員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