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這一套heihei
瞥到了文件夾的名字,琴酒哽住了。
爛橘子聯盟。
爛橘子替換機1號。
爛橘子替換機2號。
爛橘子替換機11號。
爛橘子
瀧澤生的爛橘子論延續到了現在
再往后找,發現刺激中又帶著無聊的琴酒翻到了一個沒有標注的文件夾。
他點開了,迎面彈出來一張照片。
是第三視角下的他。
并不是少年時期的,而是站在護欄內用打火機點煙的琴酒。
這張照片里的燈光是藍色,能夠穩定人情緒的藍色,那抹幽藍落在了青年的銀色長發上,他的手心與面頰被打火機的一點暖黃色的光亮輻照,連眸子都亮著一點星光看上去充斥著神秘感。
攝像頭是有語言的。
因為攝像頭就是拍攝者的眼睛,他記錄下拍攝者所專注的事物,就如同留住能夠吸引住全部心神的那一個瞬間。
琴酒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拍的,但是他對這個地方有印象,可瀧澤生不在那里哦,是靠著“天眼”。
按理說應該被毀掉了才對。
隨著那場爆炸一起。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琴酒倏然發現瀧澤生沒有出來。
他站在浴室門邊問,“你掉里面了”
“咔噠。”
門被從內打開。
琴酒微微愣神,因為從里面出來的青年毫無疑問是瀧澤生,但那頭蓬亂的,黑與白雜在一起的頭發,此時已經全部變成了黑色。
空氣中揮發著化學劑品的味道瀧澤生給自己染了個頭發
碧眸青年揚起一個笑臉,“怎么樣,是不是感覺還不錯”
他還細心的給自己抓了一個發型,“我以前的發色太顯眼了,作為灼目登場的角色還不錯,但是我現在不需要那些視線。”
的確,一旦染成了黑色,瀧澤生便顯得低調多了。
不僅是低調,他像是整個人都暗了一個度,再配上黑色的西裝,儼然一副肅穆沉著的模樣。
某種割裂感撲面而來。
將自己收拾得極為妥當,瀧澤生說,“太陽落山之前我會回來。”
“太陽落山之后不回來也沒關系。”
“好無情吶。”瀧澤生低聲道,“但是陣,如果我真的沒有回來,你會主動去找我嗎”
“”
這句話竟然應驗了。
瀧澤生直到九點都沒回來。
他在十點多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按下接聽鍵后便聽到熟悉又不耐煩的聲音,“你把放哪了”
“你猜猜嘛。”瀧澤生掃眼打量著周圍,特意在紅褐色的污漬上多停留了幾秒鐘,“總之給你放好了。”
“你去了哪里。”
這句話和“你什么時候回來”意義差不多。
琴酒看著從瀧澤生的筆記本上查到的瀏覽記錄,“那個地方已經廢棄了,但是”
“我知道。”碧眸青年跨過遍地的狼藉,“我會小心的。”
這是一處廢棄的,不,應該說是被摧毀的地下研究基地。
瀧澤生在生銹的柜子里找到了塵封的資料,咒力的殘穢仍然沒有散去這里曾經誕生過一只大家伙。
他的手電筒放射的冷光照在紙頁上,上面是一張熟悉的臉。
“嘖,果然”
瀧澤生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你為什么從來沒跟我提過這件事呢”
“虧得我能靠蛛絲馬跡想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