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姣被咬的嗷一聲疼,蹬腿要踢他,他的手掌揉上了后頸,這可是要害之處,別說腿了,就是腰都直不起來,明衣也保不住,糊涂間就被他得逞了。
崔姣哼哼著聲,腿蜷張著,翻來覆去的遭他洗劫一通,糜紅著一張芙蓉面,在他賣力時也報復的在他臉上咬了兩下,就被他逮著腰身一頓狠欺,欺的她不服氣又在他肩膀上啃幾口。
屋里的窗戶還沒來得及關上,木香和崔姣說話說到一半,崔姣忽然縮回去,她也想探進窗去尋人,被南星一手掩住雙眼,一手拔下支撐直欞窗的木栓,把窗門從外面給推關了。
木香扒拉開南星的手,好奇道,“里面有什么不能看的南星姊姊要這樣捂著我的眼睛。”
南星意味深長道,“太子殿下方才進內室了。”
木香哦一聲,聽出屋子里響動,像是在搖床,太子的床那么大,搖起來得有多大力氣,太子身上還帶著傷,竟然這般激烈。
木香雖小,但幾歲就在宮里了,禁宮規矩是多,但私底下女史們湊在一起,也愛說些貴人們的艷情俗事,宮廷里最不缺的就是這些閑話,哪家的郎子與哪家的寡婦娘子偷情了,哪家的舅媳不清不楚,還有膽大的女史與宮廷侍衛勾搭上。
大梁自來風氣開化,這些也都當成了風流韻事為一時笑談,鮮少避諱此類見聞。
南星朝她招手,兩人邊捂嘴笑,邊悄轉去偏殿,為太子和崔姣過會沐浴做準備,木香與她一起將矮榻搬到溫池邊,紅撲撲著一張臉興高采烈的對南星說,“崔娘子只有一件明衣可避體,太子殿下那般威猛,明衣一定要被撕碎了,崔娘子都沒衣服穿了。”
她激動,南星比她年長,教她不要外傳這種事,對崔姣的名聲不好。
木香直說著知道,南星才問她,“崔娘子與你說了什么,才惹得太子殿下如此大動肝火”
木香道,“崔娘子問我近來太子殿下有沒有去過御史臺,我就說了沒有,崔娘子還失落呢。”
那御史臺總不會有崔娘子認識的人,崔娘子出宮那天,也沒透露去何地,她們都當是回清河,可若是回了清河,太子沒可能這么快就抓到,回清河一定是崔娘子的障眼法,崔娘子在長安一定也有熟人,那人窩藏了崔娘子,所以被太子殿下下了詔獄。
南星在心底大概有了猜測,與她一起把這里一應物什備好,便退離。
近黃昏,苻琰才下床,隨手在地上撿了件衣服披上,身后就被一只雪足偷襲,連踢了他三次,還都踢到他的傷處,換個人得疼的齜牙咧嘴。
苻琰反手扣住那只足丟回錦衾中,都不留半分眼神,先出了內室去沐浴。
崔姣窩在被里酥綿綿的不得勁,粘膩不已,床褥全臟了,她也要沐浴,以前會被他抱去洗澡,現在就沒這福氣了,這人小肚雞腸,還饞她身體,有能耐就別碰她,跟他睡一覺人都快被拆散了。
崔姣慢吞吞往床沿上爬,可憐她的明衣撕的破爛不堪,就這一件也不給她留
。
禽獸
她沒衣服穿,就穿他的衣服
崔姣伸手夠地上的朱色里襯絳紗袍,南星進了內室,忙走近把衣服揀起來,一看是太子朝服內襯,說,“娘子,這衣服您穿不得,會被太子殿下數落的。”
崔姣想想自己被苻琰睡的爬不起來,就是穿他一件衣服怎么了不就是他的朝服嗎她又沒在外面穿。
崔姣不開心道,“我沒衣服穿。”
南星瞧瞧地上那件明衣,都撕了好幾個破洞,太子在床笫間粗暴成這樣,崔姣這身嬌肉估計也挨了不少疼,這伸在外的胳膊就落了不少印痕,脖頸上也斑斑點點的紅,南星微紅著臉沒好意思再勸了。
崔姣把那件袍子拿到褥子里,磨磨蹭蹭穿好,才掀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