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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后已經起了一層冷汗,卻先演起生氣來,我暴怒轉頭,吼道“江森他是我朋友,多年前只是發生了一些誤會才發生這種事的”
病房內的燈光有些昏暗,江森的眼神逐漸沉了起來,他的唇齒繃緊著,許久,才很費力地擠出了話音,“你寧愿去找一個曾經傷害過你的人幫你,都不愿意來找我,是嗎”
我捂住額頭,“江森,我很感謝你,我也將你當做重要的朋友,但是有些事我還沒準備好告訴你。”
江森沉著臉,沉默了。
我又長長嘆一口氣,道“我們只是朋友,你占有欲不要那么強。”
很好這句臺詞一出,我相信江森一定會破防
哈,一切盡在掌握哼哼
當我說完,江森的臉像翻書似的,翻了很多頁,每頁都有新內容,但我是文盲。
最終,江森的一只眼睛痙攣了下,我看見那只眼睛又緩慢滲出了新鮮的血液。血液順著他的臉頰落下,愈發使得他清俊的臉有幾分猙獰恐怖,可他全然不在意,伸出手攥住了我的下巴。
很好,很經典,我習以為常。
我大概給人一種疏離感,隨時隨地都要碎掉,不然為什么每個人甚至oga都要掐我下巴。不鍛煉是我的問題嗎成為細狗難道是我的問題嗎我恨
江森壓低頭,幾乎要吻上來,但是沒有,他的聲音中壓著極沉的怒,“之前不是說我的掌控欲強嗎現在又變成占有欲了季時川那樣對你你可以不介懷甚至先去探望,迦示那樣對你你也能說你們是重要的朋友,就我江森他媽的犯賤,掏心掏肺被你又罵又冷落”
他掐得更用力了些,眼睛直直地盯著我,“是不是我真的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了陳之微,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把我當成凱子玩的,那你就不能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嘶,好像刺激過頭了。
文盲誤事啊,還是怪我沒看懂他剛剛的表情唄。
江森聲音越發冰冷,“說話。”
我“”
一個冷知識,你這樣掐我我說不出話,疼啊大哥。
我用力呼吸了下,努力想要張開嘴,但江森的視線又頃刻窺向了我的嘴。
完蛋,不好
我立刻要閉嘴,可是為時已晚,江森一用力按住我的肩膀吻了過來。
寒冷凜冽的雪松味伴隨著他的吻,源源不斷地探尋侵略我的信息素,它們叫囂著要讓我的信息素去屈服,刺得我幾乎難以思考。
我的思緒浮沉,但我的身體還會掙扎,可怕得很
我用膝蓋用力頂著江森腹部的傷口,白色的紗布上有了紅,血液潺潺流動幾乎要沾濕我的腿。江森的喉嚨中有了幾聲痛呼,可他并不松手,依然
用炙熱的吻堵住我的嘴。
一場吻,
,
踹翻不少藥劑與柜臺上的花瓶水果,叮呤咣啷的聲音之中,江森終于氣喘吁吁地放開了我。
我躺在病床上,他的兩手撐在我的脖頸旁,病號服的扣子被扯開不少,隱約可見身上貼的各種療愈裝置,細密透明的管子中流動著紅色的血液。
江森的面色有些蒼白,只有薄唇濕漉漉,黑色的眼睛里卻像是醞釀了場風暴。他的一只眼因為傷口崩裂,血液倒灌進去,將整個瞳仁暈染成紅。
我只能用著失望和屈辱的表情望著他,“我一直很清楚,我是什么東西,這樣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