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恨你在說什么”
我腦子有點暈乎乎了,卻還在努力讓自己思考。
“因為你毀了安德森在元老院的席位輪換計劃啊”斐瑞笑起來,話音拉長了些,“他們今年說不定會掉到第五席,或者更低,江家也許是末席”
他的唇咬住了我的紐扣,濕潤的水澤浸透衣服人,染濕了我的胸口。
我推拒著他的臉,他卻并不放棄,話音輕
極了,“陳之微,我不問你消失的時間在干什么了,好不好”
“只要你活著就好,我什么都不問了。”
“啊呃,好”
斐瑞看見她恍惚的眼神與臉上淡淡的緋紅,一時間,內心都有著某種充盈感。房間內,灰燼味的信息素縈繞著他,一時間,讓他陷入了熟悉的昏厥中。
茶花信息素如紗霧一般裊裊,纏繞著灰燼的芬芳,想要得到更多。
斐瑞喉嚨愈發干渴,臉幾乎要發燒,呼吸也變得困難。他想要得到更多,坐在她的腿上,緩慢地挪動著身體。他俯身,嘴唇貼著她的耳畔,用著近乎誘哄的語氣道“徹底標記我,好不好”
“我們會像計劃中一樣訂婚。”斐瑞的手動作著,話音越來越快,“卡爾璐現在的資金全部回流了,我再也不用像之前一樣忙碌了,我們完全可以訂婚結婚,組建家庭的。”
他道“無論是許琉灰李默亞連,都不要聯系了,以后留在卡爾璐好不好”
斐瑞這話落下的一瞬,我頭腦清醒了。
草,怎么直接逼婚了
最重要的是,我突然意識到,許琉灰說的別太過火,搞不好意思是別碰斐瑞
當我想通這個關節的時候,酥麻感一閃而過,我腦中空白了幾秒。
斐瑞并不出意外,他只是咧著嘴,笑起來,眼睛里滿是水澤。隨后,他用手背揩去了臉上飛濺的白,又伸出了舌尖,輕輕舔了下掌心。
我“”
我夾緊了腿,又望了望窗外的景色。
如今已經是下午了,黃昏馬上要到來。
斐瑞從床上起身,掃了我一眼,低笑起來,“我去洗漱一下。”
我立刻握住了斐瑞的手腕,“斐瑞。”
斐瑞回頭望我,眼下紅紅,“你想現在嗎”
我搖頭,一手提起了褲子,一手從口袋里掏出了皺巴巴的也不知道從哪里順來的手帕。隨后,我用手帕將他手上的痕跡認認真真擦干凈,又將它扔到一邊。
斐瑞耐心地望著我,藍色的眼眸愈發柔和,“你”
我看向他,道“斐瑞,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斐瑞眼中有些驚愕,“為什么你明明我知道,你還是因為我的臉,還是說你要去找李默許琉灰你說啊”
他的情緒崩潰起來,再無平日里溫柔優雅的樣子,只是近乎偏執地追問我。
我推著他的肩膀,一路將他推到墻上,無視他那連綿不斷地質問。
最終,我將他金發上凌亂的卡子摘下,把他的金發撩到耳后,一時間,他那張有著潮紅的俊美面容浮現在眼前。我捂著他的臉,認真地看著他的藍眼睛。
我道“你臉上或許有傷,但是在治療后,我完全看不到,它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斐瑞望著我,眼里的光澤閃爍,他哽咽道“真的嗎你不會覺得我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