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烏養的弟子。”
白鳥澤的教練,凸鼻子凸眼的鷲匠老頭,不陰不陽地說。
英美里禮貌地抽回跟他握了半秒的手“您也很有精神。”
鷲匠“你在說什么”我沒說你有精神吧
他頓了頓,又說“這回又擊敗了青城,真是辛苦你們了。”
如果不是烏野和青城分到一個區,要跟他們對上的大概率就白鳥澤了。
雖然事實是這么個事實,但他居高臨下的口吻,讓英美里聽了不爽。
當即扭頭,做感動狀“鷲匠老師,為了給我們打氣,竟然不惜吹捧烏養教練這是何等情操”
烏野眾人,不明所以,但還是一陣歡呼“耶”
鷲匠氣急“我什么時候吹捧那個老不死了”
英美里詫異回頭“你竟然說我這樣優秀的天才,是他的弟子,這不是對他最大的吹捧嗎”
鷲匠悟了。
德久英美里此人的邏輯,是正常人無法參透的。
他分明是想借著“弟子”這個詞,把她擺到小輩的身份上,但因為她莫名其妙的自信,竟然成了他在吹捧烏養畢竟能做她的師傅,烏養一定有什么過人之處
鷲匠深呼吸三次,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后面天童不知死活地湊過來“你看鍛治君我就說她不好惹吧”
鷲匠面無表情“天童,一會兒比完賽跑步回學校。”
天童大叫“鍛治君明明是英美里招惹你,為什么要遷怒無辜的我呢”
瀨見“不,明明是你在招惹他吧”
“天童的欠揍程度,對于目前的人類社會來說還是尚且為時尚早了。”大平和藹評價。
眾人紛紛點頭“就是就是,還是要等社會道德感再高一點,才適合他生存啊”畢竟這么欠揍
而唯一沒有點頭的牛島,呆呆地指了指場地“喂,該上場了吧。”
旁邊的鷲匠捂著臉,不肯去看這群弱智,更不想承認他們就是他曾經對外各種夸口的最強戰隊。
但日常作風的粗線條和缺根筋,并不影響白鳥澤眾人在場上的強勢表現。
一上來,就憑著牛島若利一記完美而讓人驚懼的暴扣,扣得全場鴉雀無聲。
“該死的,太久沒跟他打球,差點都忘了他的扣殺接起來是什么感覺”西谷舔了舔嘴唇。
旁邊同樣錯過這記扣殺的大地深以為然。
不管怎么說,烏野也是曾經打敗過白鳥澤,挺進全國的隊伍,在全國同樣遇上了無數好手,有的時候回想起來,跟白鳥澤對戰的記憶都不是那么鮮明了。
總覺得好像也就不過如此不過如此,究竟是多么漿糊的腦袋,他才敢站在牛島面前說不過如此四個字
只憑一個球,牛島若利就重新喚回了烏野面對他時的恐怖記憶。
他的扣殺,跟星海光來、跟尾白阿蘭等人的都不一樣。
當然,頂尖攻手們各有各的特色,就算是全國三大,彼此之間的區別度也很高,但唯一能讓人感到痛苦,讓人想要咒罵,讓人想起那種最原始的、力量不足的恐懼
“1816”裁判宣布,“白鳥澤得分”
“咦但是感覺好像分差沒有拉得很開啊。”場邊田中忽然說。
“廢話,那不然你以為我們是一點進步也沒有嗎”緣下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