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眉頭一跳。
“回來”
虞秋秋唇角高高揚起,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拔腿跑得飛快
褚晏默了默,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擱他這拋魚餌呢
以為這樣他就會上鉤么呵褚晏不屑地嗤笑了聲。
不過,周崇柯又找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虞秋秋回到主院,用了晚膳洗漱完。
剛絞干頭發的時候,便看見某人沉著張臉從門外進來了。
“噗”
虞秋秋肩膀一聳一聳,心里面更是笑得好大聲。
“啊呀不行了,釣狗男人可太好玩了,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滅不掉我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多多少少是有點刺耳了,褚晏的嘴角抽了抽,臉色又沉了幾分。
他目不斜視走到衣柜前,翻出一身寢衣,聲音淡淡,卻道“前院的水用完了,我回來洗個澡而已。”
虞秋秋聞言頓了頓,然后心中爆出了一陣更大的笑聲。
“啊對對對,前院伺候的人今天手全體罷工了,抬不了水也燒不了水,啊,再嚴謹一點,那井應該也是干了”
虞秋秋自發地給他找補了一大堆理由。
“反正,絕對不是我釣回來的。”
褚晏褚晏咬牙切齒
一生要強的男人甩袖進了浴房,氣得要死但偏偏又不好發作,簡直快要憋出內傷。
虞秋秋笑倒在了床上,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不行,忍住,她不能笑得太明顯了,別到時候狗男人惱羞成怒,又把他給氣跑了。
洗個澡出來,褚晏就冷靜多了,反正笑也被笑了,怎么也該有點收獲才不算虧。
但,直接開口問吧,又顯得他有多好奇、多在意似的。
他就不想助長虞秋秋這囂張的氣焰。
于是,兩人一個坐床上,一個坐榻上,就這么明明相對著,卻又靜默無言了起來。
虞秋秋“”
“搞什么你倒是問呀,你不問我怎么說”
“狗男人這也不走、也不問的,不會是又想跟我熬鷹吧”
“你要是這樣,那我可就先睡了。”
虞秋秋倒頭往被子里一滾,現在天氣已經徹底涼了下了,裹在被子里睡覺可舒服。
“周崇柯說得對,狗男人這悶葫蘆的個性確實是有點要命。”
“啊呀不管了,反正不是我好奇,狗男人愿意熬就熬著吧。”
虞秋秋閉眼正式準備進入夢鄉。
而盯著她的褚晏此刻卻是眸光不善,這之前沒對比的時候,他聽習慣了倒是沒覺得什么。
但這一有對比吧
怎么叫那姓周的是有名有姓,到了他這就是狗男人了
褚晏眸色暗了暗,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時,手里便拿了一套筆墨紙硯。
“起來。”褚晏出聲道。
虞秋秋都快睡著了,忽地被這一聲給喚醒了神。
淦她這好不容易才醞釀出來的睡意
“狗男人”
虞秋秋在心里咒罵了好一通,就是還沒睡著,這起床氣也不容小覷。
她一身火氣地從床上撐坐起來,轉頭卻看見狗男人在那磨墨。
虞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