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當他再度看向虞秋秋身后那十幾個精壯、一看就很能打的護衛。
周崇陽沉默了,現在這情況他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竟是生生被架在這了。
“周一公子是想要跟我說什么呢”虞秋秋的耐心已經
到了快要被耗盡的邊緣。
周崇陽平日里被人捧慣了,再加上人長得也不錯,家世也不錯,書院的大儒還時常夸獎他學問,女子見了他幾乎都只有傾慕的份,而今日,不知是流年不利還是怎的,他居然接連在女人身上碰了壁。
今日在府里,被周崇柯身邊那個丑八怪頂嘴,他本就心情很是不悅,這會兒,虞秋秋見了他又是滿臉的不耐煩,周崇陽只覺自己的自尊心就跟被人踩地上攆了似的。
周崇陽當即便被觸怒了,看見虞秋秋那不停在桌上輕點的手,當即惡向膽邊生向其抓了去。
這手生得這么纖白細嫩,就該被他好好抓著好好揉揉。
然而,周崇陽手伸得快,縮得更快。
虞秋秋護衛手中的劍,那是說落就落,桌子都被那劍砍出了一道深痕,他的手差點就
周崇陽抱著自己的手一臉的驚魂未定。
這下當真是面子里子都沒了,他都已經能夠想象到回去后,他那些友人會怎么嘲笑他了。
這簡直就是畢生之恥
周崇陽怒目瞪向虞秋秋,一怒之下,正要與其撕破臉的時候,小一突然遞過來了一個紙條。
這一打斷,倒是讓他稍稍冷靜了一些。
虞秋秋帶的人多,這會兒跟其硬碰硬,他可占不到便宜。
這紙條倒是正好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周崇陽將紙條打開,沒一會兒眉目便展了笑。
“我兄長找我有急事,就先不奉陪了。”
周崇陽晃了晃手中的紙條,便起了身。
只是臨走時,他忽又看向虞秋秋道“啊對了,婚姻之事講究門當戶對,我父親拒絕與你家聯姻那也是情有可原,虞大小姐惱羞成怒可就不好了。”
說罷,周崇陽便自覺扳回一局地揚長而去了。
虞秋秋嗤笑了一聲,心道這人上輩子短命得還真是不冤。
她低垂的眸中閃過了一絲陰鷙,再抬眸時,環顧一圈,卻發現那裝模作樣去而復返的狗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竟也走了。
虞秋秋“”
所以他上來是干嘛來了
另一頭,周崇陽出了酒樓便趾高氣昂地朝紙條上寫的地方走了去。
周崇柯居然要跟他道歉,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周崇陽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這肯定是他和母親抱怨后,母親讓爹給施的壓。
想到這,他又不由得得意了起來,周崇柯爬再高又怎樣爹還不是最疼他。
只是,走著走著,周崇陽卻發現他竟是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他再度對著紙條上附的路線圖看了看,確定自己沒走錯后,緊接著便破口大罵。
“這周崇柯畫的什么鬼東西”
周崇陽罵罵咧咧著就準備要往回走,然而還沒等其轉身,一個麻袋卻忽地從其頭上罩了下來。
“誰放開我”周崇陽在麻袋中不停地掙扎。
然后沒一會兒便發出了“啊”地一聲慘叫。
即便隨從已經將麻袋里的人手折斷,褚晏的眸光仍舊陰冷得嚇人。
翌日,京兆尹接到了一樁報案,宣平侯家的一公子出了趟門,結果被人套了三次麻袋打了三次。
好家伙,京兆尹府的徐大人直呼好家伙
宣平侯被人打了兩次就已經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了,結果他這兒子,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徐大人震驚了極了,可震驚過后,卻又覺得棘手了起來。
宣平侯耳提面命讓他定要在三日之內破案。
可
這這這這完全沒線索啊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讓他怎么查
徐大人愁得頭發都快掉了,而這時,廷尉司的褚大人卻來了。
褚晏“此案影響十分惡劣,廷尉司派本官來一同徹查此案。”
此言一出,徐大人瞬間仿佛看見了救星。
跟在褚晏身后的隨從“”
還徹查,大人確定不是要公報私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