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頭微仰地看著他,似乎很是認真地在征詢他的意見。
賀景澤心中閃過一絲異樣,可看著虞秋秋這張極為驚艷動人的臉,心猿意馬之余,又不由得對這個問題重視了起來,這說不準,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他觀察著虞秋秋的神色,思忖了一會兒,然后,義憤填膺地回道“這般暗地里使下作手段的人,當然不能放過他,自當是要殺雞儆猴、殺一儆百。”
“噗”
虞秋秋忽地掩唇,笑聲輕靈,連肩膀都微微顫動了起來。
她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只見她點了點頭,眉眼彎彎“你說得對。”
賀景澤眸光微亮,心跳開始加速。
難道他已經通過考驗了
“走吧,該下山了。”虞秋秋道。
她此行需要確認的已經知道了,已經沒有再在這里停留的必要了。
至于這人
虞秋秋瞥了賀景澤一眼,而后移開視線,唇角微勾,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人也沒有必要再見明天的太陽了。
說起來,這賀景澤和褚瑤的丈夫賀景明還是堂兄弟。
成遠伯的母親尚還健在,成遠伯和其弟弟仍同住一府,沒有分家,而這賀景澤便是成遠伯弟弟的兒子。
賀景澤看了看天色,
,
只是,沒有得到一句準話,他到底還是不甘心。
于是便試探性的道“虞小姐也知道,我因為身體不好,之前一直都被寄養在道觀,直到前不久及了冠才回的京城,對京城還不是很熟悉,不知可否勞煩虞小姐有時間的時候做個向導,帶賀某四處逛逛”
及冠后才回的京城
虞秋秋在心里嗤笑了聲,這人裝得倒還是挺像。
還想讓她做向導
呵真夠把他自己當盤菜的。
她按捺住心底的戲謔,抬眸剛要拒絕,只是話到嘴邊,遠遠看見某個人正朝這上面來,卻是又改了主意。
“我想到我要怎么洗白了。”虞秋秋忽然對系統道。
系統驚奇不已,它還以為這女人已經放棄洗白,只等著緩刑期結束就去赴死了呢。
怎么洗系統問道。
虞秋秋“被惡勢力強取豪奪后遭受非人折磨,然后終于不堪其辱黑化的柔弱小白花。”
“怎么樣,這人設不錯吧”
虞秋秋回味了一下,嘖嘖嘖,她可真是個小天才。
系統聽了默默開始評估,據它的了解,像虞秋秋這種反派的洗白邏輯,一般都是塑造一段悲慘的過去,和一個合理黑化的理由,有了這樣的前情條件后,她在上個世界干的那些瘋批事,人們就會覺得情有可原。
而這,也是虞秋秋不能在原本世界進行洗白的原因,因為要模糊掉前后的時間線。
對于虞秋秋新規劃的這個人設,系統雖然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有了上次棄婦劇本的前車之鑒,系統不由得對虞秋秋說的話懷疑了起來。
這女人的理論和實操完全就是兩回事
它對虞秋秋能不能老實照這規劃走,持保留態度。
再者
強取豪奪你的惡勢力在哪啊系統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世上還能有比虞秋秋更惡的惡勢力哪個勇士敢強取豪奪她啊
“喏。”虞秋秋看著那正面若冰霜拾級而上的狗男人,唇角微微勾了勾“那不就是么”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