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蒼海堅持只賣寶石,那邊是罵聲一片,幾個鑒定師已經操起了港腔什么冚家鏟,撲街都出來了,在他們的眼中整個一塊更有藝術價值,也更有歷史意義,把上面的寶石摳下來,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破壞文物這一條就讓他們恨的牙根子癢癢。
唯一可惜的是,東西不是他們的,是蒼海的,想怎么賣還得看蒼海樂不樂意,就算是把金片片敲碎了上拍,那也是只有蒼海能決定的事情,跟他們這些鑒定師一毛錢關系沒有。
知道是百年的大拍行,信用那是杠杠滴,所以蒼海這邊直接約了時間,準備先去港市,把頸甲上那顆最大的寶石先換成票子樂呵樂呵再說,至于回老家自然是往后再推幾天。
住兩千一晚的酒店也成了仙,對于蒼海來說和一般的商物酒店也沒有太大的區別,所以一晚之后,蒼海便搬到了停車場,花了大幾百辦了一個月卡,蒼海便把車當成了家,反正有空間,停下了車鉆進空間,躺在草地上一手抓著生命之種,一手摸著黃金祭甲,蒼海覺得自己還能獲得心靈上的安寧。
辦了港澳通行證,蒼海這邊便帶著摳下來的大寶石直奔著港市而去,至于歐洲的幾個拍行,根本沒有搭理他,自然而然的也就被蒼海給舍棄了。
下了飛機,蒼海這邊直接打車直奔拍行而去,到了拍行那邊早就有人等著蒼海到來,前前后后的一共折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這幫人確定了,蒼海手上的這一顆鴿血紅寶石無論是材料還是個頭都是一等一的好家伙!
嘶!
聽到了這幫子半大老頭子給出了預估價格,蒼海依舊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他沒有想到紅寶石也能賣到這樣的價格。
看到蒼海的臉色變了變,接待蒼海的那位操著半生不熟普通話的那位立刻說道:“這只是我們預估的價格,真實的成交價格應該還會多一些,至于多多少出來那可不好說”。
既然這么大一顆寶石是真的,那么現場的人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寶石留在公司,像是這樣的好東西永遠不缺買家的,對于珠寶除了港市的豪客之外,現在越來越多的國內豪客們也趨之若鶩,這么說吧,只要是東西好,足夠檔次,錢不是問題。
蒼海這邊也不作多想,直接大手一揮便定下了基調,這一塊寶石便由這家老拍行拍了。
接下來那自然就是又一通忙活,鑒合約什么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一連折騰到了晚上夜幕降臨,這才算是把主要的部分定了下來,其實東西不多,只不過蒼海看的仔細,這么說吧,當時考大學看理解的時候,蒼海都沒有這么認真過。
協議這么一鑒,拍行那邊很貼心的幫著蒼海定了酒店,直接可以欣賞到維多利亞港灣的那種,賊豪華賊豪華的,而且還是套房,不光有會客廳還有娛樂室,帶臺球桌的那種,愣是把蒼海這個土包子給弄的一愣一愣的,光是看著柜子里擺的洋酒就看了差不多大半個小時,愣是被上面的標價給鎮住了。
”特奶奶的,老子現在口袋里的錢居然只值一瓶酒!”
蒼海隔著酒瓶子嗅了一口,雖然什么也聞不到,但是還是讓蒼海的心中有點兒憤憤,大罵了兩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才把酒瓶子給放回了原處。
正準備把繼續東轉轉西看看呢,突然間聽到門口有人按門鈴,就在蒼海張望的時候,一個身裝燕尾服的洋鬼子走了進來,操著一口還算是地道的普通話說道:“蒼先生,有人拜訪您!”
“拜訪我?”
蒼海聽的一臉的郁悶,因為他雖然滿地跑,像是歐洲美洲去過不少的國家,但是港市還真的是頭一次來,別說是朋友了,認識的人也就是今兒見的幾個家伙。
“是的,是屈國為老先生!”
說著這位洋鬼子把手中的一張卡片雙手呈給了蒼海。
蒼海接過了一看,發現上面就一個名字,大大的隸書:屈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