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冬天就不能干?”蒼海還有點兒不死心,追問了胡師杰一句。
胡師杰吧嗒了一口煙,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海娃子,這事可急不來,要不是老李頭這么一提,我還真一時沒有想起來!”
看到蒼海一臉的失落,李立成到是明白了蒼海的心思,張口說道:“海娃子,莫不是你怕回來沒有住的地方?”
蒼海點了點頭。
李立成一聽,張口說道:“這算是什么事兒,你老叔家里的窯一真空著,我們時常打掃,住上一兩年都沒有問題,如果你要是回來了可以住那兒,不過我要和你說一下,里面可沒什么東西了,床、柜啊什么的都被他們搬家搬到了鎮上去了,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窯”。
蒼海一聽有住那就沒有問題了,至于沒有床什么的那也不打緊,自家這邊空間在手,運幾個床柜什么的那不是小事情么。
“那我這里先謝過李大爺爺了,胡爺爺,那邊窯就先不忙著挖,等著開春再說吧”蒼海這邊說道。
等著開春蒼海的手頭可就沒有那么緊了,等著寶石一賣,票子嘩嘩的進來,到時候別說是開三口窯了就算是開十三口,蒼海也負擔的起。
剛才聽胡師杰爺爺說要十來萬,蒼海還想著是不是回魔都的時候問兩個死黨借點兒錢,要不到美國去吸吸美國人的什么謝爾曼將軍樹,萬一手頭的銀子不夠用那就的樂子看了,現在聽說冬天不好開窯,那么剩下的事情到是好辦多了。
自己的事情解決了,蒼海這邊便問起了大家的莊稼:“胡爺爺,你們這莊稼現在種的什么?”
還沒有等一桌子男人回答,李立成的媳婦,秋尚花張口說道:“還能種什么,現在能種的就只有玉米、土豆,而且總共也種不了多少,來回一趟趟的運水,咱們這些人已經不比年青時候了”。
說完秋尚花把手中的一盤子花生放到了桌上,一歪屁股坐到了當家的身邊。
“唉,咱們這幾人加起來種的地也不過就是四五畝的樣子,收成還不好,玉米粒兒也就是鎮上人家種的一半大,虧得現在沒什么農稅之類的了,要不然一年下來不光是不糊不了口,還得往里面貼錢”李立仁放下了嘴邊的煙,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鎮上沒有給你們分地?”蒼海隨口問了一句。
“分了啊,要沒有鎮上分的地,我們一年下來飯都吃不飽”胡師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