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海有點愣住了:“我那東西可以說無價的,估個一千萬有問題?”
“誰知道你那東西值多少錢,你也別怨人家,我幫你去問了,說是有人把什么金縷玉衣估出了幾個億騙了銀行的款子,現在這個事情你想這么干的話,手續上很麻煩,不如直接注點錢公司就辦下來了,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齊悅解釋說道。
蒼海聽了很不爽:“都眼瞎啊,我上面的寶石那可是真真的”。
其實這事兒還真不能怪人家,因為這么干的出過大事,事情是這樣的一老板買了一具假的金縷玉衣,找了一幫專家,而且是國內權威的專家,出具了簽定書,簽名畫押的那種,說是值幾個億,這位老板就拿著假金縷玉衣和鑒定書去銀行騙了幾個億的貸款出來,等著銀行這邊發現是假的時候,三個權威專家一個已經掛了,另外兩個也聲名狼籍。
除了這事,還有一樁事,兩個兄弟拿著一張祖傳的話去電視節目找專家鑒定,專家在節目上說是高仿,等下了節目便和這兩兄弟說仿的不錯,自己有個朋友想買下來,給十來萬,兩兄弟一想是假的,在專家的勸說下也就答應了下來,誰知道幾個月后,兩兄弟的畫上拍了,直接拍出了幾千萬的高價。偏偏這兩兄弟還不能通過法律手段把畫給拿回來。
這兩件事情把所謂的磚家名聲是轍底弄的爛大街了,現在銀行這邊一聽專家自己都怕三分,哪里肯讓蒼海用自己的藝術品估價作為新公司的注冊資本。
蒼海又不玩藝術品,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他辦這個公司其實也就是為了把東西借給屈國為的私人博務館展出,私人出面的話這事兒風頭太大,蒼海可不想面對無數的鏡頭,只得借用公司的名義來干,雖然瞞不住有心人,但是瞞住公眾就行了。
而且蒼海也就準備在大陸這邊展展,最多也就是到港市展一下,至于美歐,蒼海是決不許自己的祭甲去的,自從美國的大普上臺后,美國政府哪里還有信用而言,連國內競爭公司對手公司的人,都可以找個爛理由給你扣下來,找個理由把祭甲給黑了,蒼海都沒地方哭去。
剛卷了一家一筆錢,蒼海這邊也不多想,于是沖著齊悅說道:“行了,明天這事我來辦吧”。
把齊悅送走,家里只剩下蒼海和師薇了。
“什么時候回去,我真的不想在魔都呆了,每一次來魔都都像是和這里風水犯沖似的,總能弄出點事情來”蒼海嘆了一口氣說道。
師薇坐到了蒼海的身邊,輕聲說道:“你說什么時候回去就什么時候回去,這些日子我也挺煩的”。
蒼海沒多問,但是猜的出來,這邊一些人小市民心態很重,瞧不起內陸人,不過蒼海也沒有說什么,伸手在師薇的手掌上拍了拍,抬頭見師薇明眸皓齒的模樣心下一動,手立刻不老實了起來。
“做什么!”師薇一驚,拍開了蒼海的手,低聲說道:“人都在呢?”
蒼海只得抽出了手,苦著臉說道:“無趣,無趣!”
師薇笑著說道:“早點睡吧,別亂想!”
“我睡哪里?”蒼海說道。
見師薇指了指客廳,蒼海頓時為之氣節,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沒有地方睡了只剩客廳了,師薇父母兩口子肯定占了次臥,平安和師杰占了書房,吳惠、濛濛加上吳惠那肯定是主臥的,蒼海自己要不和師杰平安擠書房,要么就只能睡沙發了。
瞅著蒼海的模樣,師薇笑著進屋給蒼海拿了一條毯子,道了一聲晚安之后,一扭腰肢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