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河蚌味道有點兒不對啊”屈國為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師薇笑著解釋了一下:“這么冷的天誰去塘子里踩河蚌去,這些都是河蚌干,我們家也沒有,魏叔家里泡了一些準備燒白菜呢,見我們回來的便給了一些,您要是想吃鮮河蚌,等蒼海回來讓他給你踩去”。
想吃河蚌得靠人到水下用腳踩,所以叫踩河蚌而不是抓河蚌什么的。
“不是,不是,這大冷天的,踩什么河蚌”屈國為一聽立刻擺手說道。
雖然屈國為想吃新鮮的河蚌,但是不代表他就要人下河去踩河蚌去,這么冷的天老頭還沒有那么作。
正想說什么呢,屈國為發現坐在自己旁邊的趙萍萍突然間眼睛直了起來,直勾勾的望著地上發呆。
屈國為低頭看了一下,立刻明白這丫頭看的是什么,于是笑著對趙萍萍問道:“沒見過吧?”
“這是什么,貂?”趙萍萍望著地上兩只如同大老鼠一樣,但是尾巴上的毛卻挺粗實的小東西問道。
濛濛是個愛熱鬧的,聞言從自己的板凳上站了起來了,雙腿站在了板凳上伸頭一看,便沖著趙萍萍說道:“這不是貂,是魏老叔家里養的兩只黃鼠狼!”
兩只黃鼠狼也在村里混習慣了,村里的狗不咬,只有貓極少數情況下會找黃鼠狼麻煩,不過那幾只大懶貓也就護護食,別的時候才沒有興趣和兩只黃鼠狼計較,貓偷東西,黃鼠狼逮耗子,各自管自己的一塊。
現在村里除了這兩只黃鼠狼,別的黃鼠狼也進不來,就算是沒有狗,村里還有大鵝,公雞什么的,別的黃鼠狼還真沒有膽子進來干點偷雞摸狗事情。
因為它們捕鼠,除掉了村里的鼠害,鄉親們時不時的給兩個小東西扔點肉什么的。所以這兩只黃鼠狼在村里的日子也算是過的舒坦。
“黃鼠狼!”
別說趙萍萍了,嚴君幾個都愣了神,一個個伸著腦袋望著門口正在和滑頭搶食的兩只黃鼠狼看個不歇。
“這就是黃鼠狼啊,好小啊,我以為黃鼠狼怎么著也得有小貓那么大,誰知道跟個大點的耗子似的,這么小能偷雞?”嚴君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趙萍萍道:“肯定能偷啊,雞多傻啊,你們沒看黃鼠狼吃肉的么?”
對于雞,這些人的印象中還處于逆來順受的形像中,他們可沒有見過雞發飆了時候的模樣,事實上城里孩子對于雞,尤其是公雞的兇猛是沒任何認識的。
現在兩只黃鼠狼正的啃著扔在地上骨頭上的小碎肉,虎頭嘴邊的肉給黃鼠狼幾個膽子軍們也是不敢動的,滑頭嘴邊的肉也難,因為滑頭現在也不少了,已經長成了半大的狗子,雖然說性子上有點愣傻,但是虎頭黃就是虎頭黃,牙齒和體格在那擺著,真正護起食來也不是兩只黃鼠狼可以欺辱的。
黃鼠狼搶的是屈國為家狗的食,碩大的阿拉基加傻大個正歪著腦袋望著從自己嘴里搶去大骨棒子兩只黃鼠狼,想吡一下牙,不過很快又憋了回去,就這么傻愣愣的望著兩只黃鼠狼把自己原本啃的**子搶過去,拖到了廚房門口啃了起工。
傻大阿走過去想舔一口,誰知道嘴還沒有沾到骨棒子呢,兩只黃鼠狼就開如護食了,沖著傻大阿露出了自己的牙齒。
傻大阿有點兒愣住了,看了一會兒兩只黃鼠狼轉身來到了主人的身邊,抬頭望著正吃的香的屈國為。
“屈爺爺,你們家傻大阿算是沒救了,連兩只黃鼠狼都敢搶它的東西”趙萍萍長嘆了一口氣,望著一臉傻模樣的阿拉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