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板,既然您是去接人就別開小車了,還是開場子里的大別克吧,人也坐著舒服”一個老鰥夫建議說道。
蒼海一聽也有道理,大別克總比奔馳坐著舒服,于是又把防滑鏈扔了回去,轉而給大別克裝上了防滑鏈。
一路往市里去,從鎮上到縣城都在下雪,雪依舊相當大,能見度不超過二十米,所以車子開的很慢,因為是大雪天,有些脾氣暴躁的或者是喜歡開快車的司機很容易便出交通事故,從鎮上到縣里這一段路,蒼海看到了好幾起交通事故,甚至還有幾對爆脾氣的司機站在馬路邊沖對方輪以老拳的。
車子出了縣里,這雪就越來越小了,到了市郊區的高鐵站,天空只是落起了小雪花,即使是這樣的小雪,也讓路上積了一層小雪,車子依然開的很慢。
等著蒼海把車子開到了高鐵站的時候,齊鋒和胥小敏兩口子已經抵達了快四十分鐘。
“一路上都是雪,來的晚了一些!”
蒼海和齊悅兩人把齊鋒老兩口子迎出了高鐵站,一邊往車子旁邊去一邊解釋說道。
齊鋒說道:“沒事,一切小心為主,我們反正也沒什么事,等會就等會嘛”。
齊鋒和胥小敏兩口子帶的東西可不少,蒼海明眼看到的就是兩箱子洋酒,一箱子是葡萄酒,另外一箱沒有看出來,應該是XO這類東西。
雖然說蒼海是兩人的干兒子,在蒼海上學的時候兩口子也沒少照應一下,但是比起蒼海發達了之后對兩人回報,兩人覺得自己以前干的那點兒事就不值一提了。老兩口不止一次在一起說起蒼海,覺得現在這么知恩的孩子少見了,時不時的還可惜一下自家的閨女和蒼海不來電,如果兩人湊成一對的話,估計老兩口做夢都能笑醒。
蒼海這邊一講究,齊鋒和胥小敏兩口子也就越喜歡蒼海,這次來覺得也沒什么好帶的,便帶了兩箱子酒,可別小看了兩箱子酒,加起來可要不少錢。
齊鋒和胥小敏也是講究人,干兒子這邊幾乎是包了全家大半年的雞鴨魚肉,兩口子過來總得帶點拿的出手的東西,別的蒼海家也不缺,兩口子想著洋酒總歸沒有吧,于是就托了人從國外帶了兩箱子上好的酒,正好來過年的時候當年禮。
上了車子,蒼海開車,齊悅則是陪著母親胥小敏在后面說話,齊鋒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和蒼海聊天,問了一下蒼海這邊的情況。
越靠近鎮子的時候,外面的雪越大,身在魔都的他們好久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雪了,上一次看到這樣的景像估計還穿開襠褲呢,于是透過了車窗美美的欣賞起了窗外的雪景起來。
等到了鎮上,換上了爬犁,兩口子頓時又覺得新鮮了,等著出了鎮子,丑驢子一路飛奔的時候,兩口子更是驚奇不已。
“這也不用看路?”齊鋒緊緊裹著一件軍大衣,軍大衣的外面還罩了一床毛毯子,看到蒼海跟本就不是在趕爬犁,而是任由著驢子拖著爬犁在雪地上飛奔,心下不由的有點擔心,生怕爬犁沖進什么溝溝坎坎里。
同樣裹成了棕子一般的齊悅吸了一下鼻子張口說道:“爸,你就別擔心了,現在這天氣牲口比人機靈,他們村雪天進出村子的爬犁都是由著牲口這么拖的,雪一下人根本識不清路,也就是牲口能記得”。
“神奇!”齊鋒贊了一句。
“這雪得現在得有一尺厚了吧?”胥小敏望著幾乎到了爬犁面上的雪問道。
蒼海回道:“沒有那么厚,不過看這天氣,還有的下呢,今年啊咱們過個白色春節!”
“這雪還能下兩天?”胥小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