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海成功的把話題給轉移了過去,于是兩人一邊開著車子往家走,一邊聊起了方武的事情。
聽著語氣齊悅現在對于方武還是不怎么接納,但是要說反感什么的似乎也有點兒談不上。不是有一句老話說的好么:好女怕纏郎!
回到了家里,蒼海一進了屋,就把今天吃飯的事情和師薇說了一下,包括和周欣慧告別的事情,當次了擁抱道別這個蒼海是不會說的,到不是蒼海不誠實什么的,而是這玩意兒說了不是鬧心嘛。
齊悅從冰箱里摸了兩根冰棍,遞了一個給蒼海,自己唆了一根,在旁邊聽了一會兒。
見蒼海放下了電話,齊悅說道:“你還真是個好男人啊,今天事無巨細的都要和老婆匯報,我以前覺得你還算是爺們,怎么現在看還有妻管嚴的潛質?”
“什么叫妻管嚴?我們這是相互尊重”蒼海笑著撕開了冰棍的包裝唆了起來:“再說了連你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都說了,別的有什么不能說的?”
齊悅聽了,伸出手瞄準了蒼海的下路揮了兩下,發出了咻咻的兩聲,弄的蒼海下部不由的一涼。
“我們能有什么,你在我的眼中就是一女的”齊悅唆著冰棍很是不屑的說道。
蒼海:“……”。
兩人自顧自的唆著冰棍,過了好一會兒,蒼海說道:“明天早上我回去了”。
“這么快?”齊悅有點兒吃驚:“才來三天就回去?你不是說家里的事情都弄好了么?”
蒼海說道:“家里的事情是有人辦,不過我發現我口袋里趁兩錢之后,總和魔都有點兒八字不合的意思,每一次來就要鬧出點事情,這次來讓關琳和麥子明鬧矛盾,上次呢又遇到我弟弟同學那破事,我覺得還是早點回去的好,而且老實說吸慣了家鄉的空氣,有點兒忍不了魔都空中的味兒了”。
“要不這樣吧,等明天咱們去看看禮服?”
齊悅這段時間也沒什么陪著玩,小姐妹們不是在家里的公司上班就是出國浪去了,她因為幫著蒼海盯著禮服的事情也走不開,顧涵那邊呢一門心思撲在了工作上,平常連約在一起喝個茶都推三阻四的,好容易逮到了蒼海,著實不想這么快放他回去。
”禮物我就不看了,到時候做好了送過去就行了,反正都是量好尺寸的,再說了就算是不合適現在還能重做不成,一套衣服做三四個月也真是沒誰了,關健還貴!“蒼海說道。
”你這人真是的,說是留著做紀念的是你,說不差錢的也是你,現在又跟我提這茬,欠收拾是不是?“齊悅作勢欲踢。
蒼海立刻收了一下腿,沖著齊悅伸出了大拇指:”我錯了,我錯了,錢花的好!“
兩人坐在沙發上,蒼海看起了電話,齊悅則是掏出了手機玩游戲,到了十點半鐘的時候,蒼海回房間睡覺,齊悅繼續縮在客廳的沙發上打游戲。
等第二天蒼海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齊悅依舊躺在沙發上,只不過不是在玩游戲而是睡著了。
望著打著小呼嚕的齊悅,蒼海撓了撓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也不知道方武見了她這個模樣,還會不會這么死死的糾纏著不放了”。
時間對于蒼海來說很充足,開車回老家早上出發得明天晚上才能到,一個人蒼海自然不準備開那么久的時間,肯定是把車子收進空間,找個地方舒服的坐高鐵返家,開上一兩天的車蒼海不是有毛病嘛。
做好了早飯,喊齊悅起來吃飯,吃完了飯,蒼海又把家給整理了一下,發現東西都擺好了,關掉了煤氣總閥,然后想和齊悅道個別也沒有道成,因為這家伙吃完了飯之后躲進了客房睡回籠覺去了。
蒼海只得自己下了樓,取了車子鎖好了自己車位地鎖,臨出小區的時候還和門衛特意交待了一下,讓他們注意別再有人破壞了自己的地鎖,這才開著妖紅色的庫里南往郊外去。
到了沒什么人的地方收起了車子,叫了一輛車然后奔著高鐵站,買了中途一個旅游點的票,坐到了那里玩了一天,然后才坐著高鐵到了市里。
當蒼海的妖紅色車子駛進了村子里的時候,立刻引起了一陣哄動,大家誰見過這么貴的車子,紛紛圍著庫里南看了起來,連伸手摸的人都少,大家笑聲摸掉了一塊漆就得好幾萬塊。
蒼海挺無語的,現在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這些人能看到什么,黑燈下看漆?妖紅色都成了黑色了,燈光一照立刻又成了泛著白色,至于內飾什么的鄉親們也瞧不出好來。
不過到是有識貨的,抖音這種看多了,強烈要求蒼海把十萬塊的一把傘給拿出來瞧瞧,蒼海也是沒有辦法了,只得抽出了傘,讓鄉親們拿在手上輪著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