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屁的好人,我跟你說,我不管你賺了多少錢,拿出像樣一點兒的東西分給孩子們,要是我發現你小子給我玩花招,立刻給我還錢!……”師薇逮住了弟弟又是一陣猛訓。
放下了電話,師杰這邊嘆了口氣說道:“完了,這下錢出的大了!”
顏麗望著師杰說道:“該給就給吧,你這邊騙幾個孩子還真好意思!”
“怎么能叫騙!況且孩子也沒有出什么力啊,去洞邊抱土撥鼠,就抱了兩下能出多少力?”
師杰有點兒舍不得,到不是師杰不大方,平常這小子挺大方的,但是現在他和顏麗那破網咖月月虧,真大方不起來。
“你自己有本事去抱?”顏麗問了一句。
師杰這下無語了,他還真沒這個本事去抱,四家坪一個奶娃子都敢往狗熊邊上去湊,他一靠近狗熊立刻就呲牙咧嘴的警告了,沒有孩子們他師杰連個土撥鼠毛都看不到。
“算了,算了,就當我吃虧,多買點東西帶過去吧”師杰說道。
師杰這邊唉聲嘆氣的覺得少了錢,村子里的師鎮邦和王真珍卻是分別到了另外三家去給人上門道歉。
自家沒出息的兒子,都二十好幾了,騙一幫奶娃娃子給自己賺錢,并且還剝削的那么狠,讓兩人臉上實在是無光。
無論是師鎮邦還是王真珍都是要臉的人,尤其是王真珍可以說活的就是一個臉皮,現在覺得被自家的兔崽子給按到了地上摩擦了,心里能痛快么。
鄉親們到是并不在意,在他們很多人的眼中,師杰也還是個半大在孩子呢,況且他們小時個也沒有少干拿小孩子頂缸的事情。
到了晚上的時候,師鎮邦兩口子還沒有見到兒子回來,打電話師杰那邊又關機,老兩口氣的飯都沒有吃好。
魏文奎吃完了飯,背著雙手轉到了蒼海家里,推開了門一看,發現一家人都在屋里。
“今天怎么都沒有出去溜溜?”
“還哪有心情溜!”師鎮邦說道。
魏文奎道:“我說師老哥,這事兒你不必放在心上,大家伙也沒把這事情回事,師杰自己還是個半大娃子呢”。
“二十來歲了,哪里還是娃!”師鎮邦說道。
魏文奎坐了下來,愣了一會兒,沖著蒼海問道:“這土撥鼠還能賣錢?有人養這玩意兒?”
蒼海笑了笑:“還真有人養,現在人養的東西千奇八怪的”。
“養這玩意能干什么?”魏文奎一聽還真有人養,于是追問道。
在魏文奎看來,養狗可以看家護院,養貓可以逮老鼠,養土撥鼠這么個玩意能干什么,難不成吃肉么?
蒼海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師薇張口說道:”就是當個寵物!“
“一只能賣多少錢,要是合適的話我也去捉幾只賣一賣!反正現在西瓜還沒有熟,閑著也是閑著”魏文奎問道。
土撥鼠并不是保護動物,不光是不保護動物反而是壞獸,所以買賣什么的并不犯法。
“我哪里知道,不過既然師杰處心積濾的賣,相必值點錢的”師薇想了一下說道。
“那就行,等會我去問問,多少錢一只!”魏文奎樂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