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標面前,將他的家人一個個肢解分尸。接下來的幾天內,目標每天都被逼著吃家人的血肉。
原本活潑開朗的男孩,硬生生被逼瘋,現在還沒從精神病院里出來。
他剛剛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想到出賣白玉京。
張才安打了個哆嗦,連忙將玉鐲子收起來。
隨著刷卡聲響起,會客室緊閉的打開緩緩打開。
林鈞啟走在前面,身后跟著一個長發男人。
男人長得很漂亮,有一雙淺棕色的眼睛,雙眸中還帶著一絲不明顯的紅色。
兩人視線相撞,男人點點頭,抬手理了理額前的碎發。
他纖細白皙的手腕上,戴著一只做工精美的白玉手鐲
這是白玉京的骨干成員
張才安瞬間激動起來,組織來撈他了
林鈞啟和男人低聲交談幾句,就帶著親信轉身離開。
房門再次關上,男人臉色忽然沉下來,“張才安”
“對對長官你是”
男人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你還有臉問我是誰”
還沒等張才安反應,男人忽然揚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你還敢問我是誰就是因為你的失誤,我們現在全完了”
一耳光來的又狠又快,張才安被扇懵了。
這個骨干長得好看,脾氣怎么這么差。他心里好奇,也不敢問,怕再被打。
男人迅速看了眼房門,“現在屋里沒監控沒竊聽,時間緊迫長話短說。”
“負責管理迷霧世界的分部,怕麻煩,不想冒險擔責任。他們告訴林鈞啟,飛機上的乘客都是白玉京的叛徒,想讓他們直接把我們殺了滅口。”
張才安怔怔地看著他,“滅口”
似乎生怕被人發現,男人聲音壓得更低,“現在組織和瞭望塔,表面還是合作關系。要是活捉林鈞啟的計劃暴露,分部要負全責”
張才安只配戴綠色玉鐲,他只是普通成員,不懂那么多彎彎繞繞。
但男人連名字都沒有告訴他,他在組織干了五年,也從沒見過他。他覺得情況不對,沒有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活捉林鈞啟我沒聽說過這件事。長官,這是不是你們私下接到的任務”
這里是瞭望塔小隊的地盤,
不管眼前的男人身份有沒有問題,
他都不能承認這件事和他有關。
男人嗤笑一聲,從懷里掏出一只錄音筆。隨著他點開播放鍵,房間里響起一段通話錄音。
是林鈞啟在和分部負責人打電話,核實兩名傷員身份。
聽到分部誣陷他們是叛徒,讓林鈞啟將他們全部殺死時,張才安眼睛都紅了。
“我不是叛徒這是污蔑”
他額頭冒汗,警惕地看向男人,“你怎么會有這段錄音我知道了,你是林鈞啟派過來給我下套的人就是為了讓我承認我想殺他,他們好找個光明正大的借口,把我弄死”
男人瞇起淺棕色的眼眸,嘲諷地看著他,“弄死你還需要找理由”
“錄音”
“我也是白玉京骨干,知道很多內部信息。我靠出賣組織,騙取了瞭望塔的信任。讓林鈞啟相信,分部已經被叛徒滲入,負責人在說謊。而我是總部直接派來的人,專門負責處理這件事。”
話一出口,張才安看他的眼神瞬間變了。
像是在看勇士,又像是在看瘋子。
沒想到有人連白玉京的情報都敢賣,他很敬佩。
看穿他的心思,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你還以為只要不告密,白玉京就會放過你”
“從分部說出我們是叛徒那一刻起,就宣布了你我二人的死刑。就算我們今天僥幸活下去,以后還會面臨無休止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