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手賤被懷疑了吧”
“又沒證據,問題不大。”
“zero現在肯定緊張得草木皆兵,你們還增加他的壓力”
“我怎么知道他半夜不睡覺出來夜游”
“喂喂,他朝我們走過來了,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快跑啊”
安室透轉到沙發后,果然,什么都沒有。
不也不能說什么都沒有。
他撿起地上一粒花生,眼底的疑惑更濃。總不能鬧鬼吧別開玩笑了。
“于是我們到底為什么要跑他又看不見我們。”
“這”
“職業習慣吧”
式神們掛在吊燈上,面面相覷。
安室透再次確定屋里沒人,撓了撓頭,終于還是不想吵醒花山院漣,決定明天再說。
他走進廚房,拿了個玻璃杯,接了一杯涼水,咕嚕咕嚕灌下大半杯,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一點。
透過廚房的窗子,看了看濃厚的夜色,他一轉身,又看了眼客廳的沙發,陷入沉思。
唔花山院漣應該不會同意讓他睡沙發,自己更不能讓屋子的主人去睡沙發,而且臥室那張床著實不能說小。那么或許可以委婉地勸他買個抱枕
“對了,漣的廚藝是你教的吧”萩原研二問道。
“我教的應該沒錯,以前我看他一步步操作熟練了才放手的。”諸伏景光也百思不得其解,半晌才說道,“也許就是他口味太重,鹽放多了吧。明天跟他說說,吃得太咸對身體不好。”
萩原研二覺得不太對,但又說不出為什么。
花山院漣學廚藝的時候,他和松田也在,明明和hiro做的步驟都一樣。而且看成品的模樣,絕不是什么廚房殺手。
“呯”突然間,廚房里傳來玻璃清脆的碎裂聲。
“zero”諸伏景光飛快地飄進了廚房,正好看見安室透煞白著臉倒下來的一幕,顧不得太多,直接扶了一把,減緩了下墜的速度,沒讓他摔在玻璃杯的碎渣上。
“透出什么事了”房門被打開,只穿了睡衣的花山院漣匆匆走出來,順手打開了燈。
“嗯”安室透跪坐在地上,一手捂著小腹,額頭冷汗滾滾而下。
“透”花山院漣察覺到情況不對,沖過去把人抱起來“怎么了哪里傷到了”
安室透咬著嘴唇,勉強搖搖頭。
花山院漣把他抱回客廳,放在沙發上,又看到他的動作,問道“肚子疼”
安室透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點點頭。
雖然他不想添麻煩,但這種劇烈的疼痛對于小孩子的身體來說,確實有點承受不住。
“我馬上帶你去醫院。”花山院漣臉色一變,先打了個電話,回房間穿上外衣,又拿了件外套把小孩一裹。
到樓下的時候,車子已經等著了。
“沒事的,別怕。”花山院漣上了后座,抱緊了懷里的身軀。
“嗯。”安室透實在疼到沒力氣,把手從外套里抽出來,輕輕碰了碰他的臉。
“漣少爺,去米花病院嗎”司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