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錯了也沒關系,多殺一個fbi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還能絕了后患,怎么都不會虧。
降谷零眼底閃過一絲遲疑,然而,還沒等他做出決定,卻聽天臺上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原來這家伙叫卡爾瓦多斯什么亂七八糟的名字,真沒品。”
“”
“”
除了昏迷的柯南和毛利蘭,雙方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
降谷零瞪圓了眼睛,差點叫出來,又一咬舌尖,把聲音死死壓回去。
“花山院漣你怎么會在這里”貝爾摩得一轉頭,不可置信地問道。
耳機里依舊傳來幽靈船上的實況轉播,毛利小五郎正在指責再次假扮工藤新一的服部平次,其中還夾雜著花山院漣時不時的附和,絕不可能是錄音。
而且伏特加就在船上,親眼見證了花山院漣確確實實還在船上。
“我”花山院漣坐在天臺邊緣,雙腿還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手里拿著一張弓,指尖拈著一支羽箭。
他一身黑色的t恤長褲,外面披了件皮質短外套,渾身低調得和幽靈船上那個閃閃發光,舉手投足吸引所有人視線的陰陽師判若兩人。
“我為什么在這里呢”花山院漣笑瞇瞇地拉開弓,箭尖對準了貝爾摩得,“哎,克麗絲小姐,別動哦。你應該了解過我的成績,這個距
離之內,我就算閉著眼睛,想射你左眼就不會傷到右眼哦,說起我為什么在這里這件事啊。難得的假面舞會呢,不讓我參加一個的話,你們好過分哦。”
“假面舞會”貝爾摩得的表情裂了。
所以,幽靈船上的那個花山院漣,究竟是誰
降谷零歪了歪頭,若有所思。
假面舞會,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又和花山院漣有關系的,只有一個人
該死的,他只要求黑羽快斗進行違法活動前要通知公安報備,可扮成花山院漣去參加萬圣節舞會這件事不犯法
兩個臭小子
幽靈船上。
同樣聽著另一邊動靜的服部平次一邊應付毛利小五郎,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嘴邊。
直到聽見貝爾摩得一句“花山院漣”,下意識回頭去看站在眼前的陰陽師“你”
“啊啦,暴露了啊。”黑羽快斗眨眨眼睛,有點遺憾,“我還沒玩夠呢。”
“你到底是誰”服部平次厲聲道。
“哈哈哈”黑羽快斗一聲長笑,手一撕,面具和那套華麗的狩衣都飛向空中。
月光下,白衣的魔術師優雅地鞠躬謝幕“各位女士先生們,玩笑結束,再見,祝大家晚安”
“”降谷零聽完從竊聽器里傳來的最后此起彼落的“基德”、“是怪盜基德”的驚呼聲,面無表情地摘下耳機,直接捏碎了。
貝爾摩得咬了咬牙,拳頭捏得死緊。
“不就是假面嘛,誰沒有呢”花山院漣輕飄飄地說道。
“你把卡爾瓦多斯怎么樣了”貝爾摩得咬牙道。
“哦,你說這個叫爛蘋果白蘭地的男人嗎”花山院漣一臉無辜,“我上來的時候就發現他不知道被誰打斷了雙腿躺著哀嚎,覺得他太痛有點可憐就好心把他打暈了別這么看我,我發誓不是我干的我可是奉公守法好市民,怎么會干打斷別人的腿這么殘忍的事呢”
貝爾摩得一個字都不信。
“她冤枉我。”花山院漣偏過頭,看著降谷零的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降谷零咬牙切齒冤枉你你猜我信不信啊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