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沒傷到吧嚇死我了。”花山院漣低頭蹭蹭他。
看到降谷零居然撲向竹川,他嚇得心臟都差點從嘴里跳出來。幸好諸伏景光及時把人從上方扔過來。手槍炸膛是很危險的,碎裂的槍支零件飛濺,要是太倒霉,剛好被彈片打到頭
“沒事。”降谷零感受到了他的恐懼,先摸了摸他的后腦安撫。
“那個,讓我說一句。”松田陣平一手插在口袋里飄過來,“你要抱到什么時候雖然我也不想打擾你們,但大阪府警快要到了。”
“啊”降谷零這才發現自己是公主抱的姿勢躺在花山院漣懷里的,趕緊掙扎著跳下地。
花山院漣一手貼在他后腰扶了一把讓他站穩,順便替他拍了拍白色制服上的灰。
“真是的,不是叫你不要來嗎”降谷零掩飾尷尬地轉過話題。
“我不放心你。”花山院漣手指在空中劃過,用靈力留下一朵藍光瑩瑩的玫瑰花,有些無奈地說道,“零,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做讓自己陷入危險的事。我可是很惜命的,一定都有計算好不會有事。”
降谷零好奇地碰了碰那朵美得虛幻的玫瑰。
玫瑰的靈力接觸到同源的力量,枝葉溫順地纏繞在他手指上。
明明只是光點構成的,卻能感到微微的暖意。
“喂喂”萩原研二蹲在躺在地上打滾的竹川身邊,翻著半月眼,“我說,有沒有人管管這位可憐的嫌疑人”
“死了沒”花山院漣問道。
“唔那還早得很。”萩原研二答道,“目測右手骨折,左手嗯,zero打的吧真可憐。哦,彈片打到臉了,差一點就是眼睛,運氣不錯,只是毀容而已。”
“本來也不帥。”花山院漣一聲冷哼。
就在這時,大瀧警部帶著大阪府警沖進倉庫“都別動,竹川,你被呃”
“嫌疑人在那里,你們帶走吧。過后公安和情報保全隊會和大阪府警交涉。”降谷零答道。
“啊,好的。”大瀧警部看著他一身自衛官制服,表情有點古怪,但也沒說什么,又看向花山院漣,驚訝道,“花山院君怎么也在”
“我是人質。”花山院漣眨了眨眼,委屈巴巴地告狀,“他想用我威脅零放他走。”
降谷零和式神們簡直瞳孔地震你要點臉你人質
“我沒有”竹川捂著被炸傷的手凄厲地大喊,“我沒有劫持人質”
雖然他犯的罪已經很多,但也不想破罐子破摔什么都認啊明明就是這個少年自己冒出來的關他什么事
“你敢說你沒用槍指著我”花山院漣反問。
竹川張嘴,說不出話來。
大瀧警部詢問地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微微一頓,艱難地點了點頭“我親眼看見的。”
“我沒有我、我的槍炸膛了”竹川吼道。
“炸膛了那是我運氣好,難不成你沒炸膛把我打死了才算有罪”花山院漣詫異地問道。
“”竹川無言以對。
“未遂也是犯罪”大瀧警部瞪了他一眼,一揮手,“把他帶走先送醫院,用極度暴力犯的規格押送”
“是”
“活該。”花山院漣翻了個白眼。
“但是這個家伙運氣真差啊,這個型號的手槍,看起來還是新槍,炸膛的幾率很低很低的。”勘查現場的警員感嘆道。
“這叫人在做天在看,報應”花山院漣一本正經說道。
降谷零扶額天在看是你在看吧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