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鷺看到這一幕嘖了一聲,懊惱道“我單想著我們可以很容易追到他,卻忘了他跟我們當初的窮酸不同,法寶厲害。”
小白沉默著不敢吱聲,雖然它是神器,可它當初給主人的幫助太有限了,嗚嗚嗚是它沒用
因為凌凇的話,圍著他的修士都怒了,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個筑基修士罷了,仗著法寶厲害,就敢口出狂言,太過狂妄
領頭修士道“你若有種便給我出來怎么,有膽子看不起我們,沒膽子跟我單挑”
他身旁的修士也惱怒地附和道“明明是你先招惹我們,怎的卻又如縮頭烏龜般不敢與我們正面對上我們也不欺負你,只我一人與你單打獨斗,你出來”
圍攻凌凇的修士們群情激奮。
謝白鷺來了也是隱在暗處,因而這些修士都沒有發現她,她聽了會兒就懂了,原來是凌凇主動招惹,又避而不戰。
這自不是凌凇的風格,他哪怕將修為壓制在筑基,這些人也絕不是他的對手。
那么他是在做什么
當初謝白鷺逃過凌凇追殺的辦法就是招惹厲害的修士,讓他跟別人兩敗俱傷,給她爭取時間。
而凌凇他這該不會是跟她反著來,招惹弱小的修士,讓她投鼠忌器,不好下手
單看眼前,這些修士也沒做什么壞事,不過是無妄之災罷了。
謝白鷺心道,笑死,她可長嘴了,能讓凌凇這一望便知的謀劃得逞
她等了會兒,見這些修士明明拿凌凇的防御法寶沒辦法,卻也并不離去,可見先前凌凇的嘲諷確實讓他們破大防了。
她故意現出身形,在眾人警惕的目光中慢慢走近,溫聲道“諸位,這是我要殺的人,你們若沒我急,可否先讓一讓”
在察覺到謝白鷺故意露出的氣息之后,這一行修士便停止了攻擊,警惕地往一旁退去,她沒有掩藏修為,金丹的威壓令他們倍感壓力。
而令他們吃驚的是,原本他們怎么都打不開一道缺口的凌凇那兒,卻在謝白鷺現身之后便收起了防御法寶,露在
面具外的雙眸染上笑意,語調輕緩乃至帶了點兒繾綣“怎么這么久才來我都等困了。”
明明是同樣的“困了”,語氣完全不同,聽得修士們心驚肉跳,驚疑不定。
這新來的金丹女修不是說要殺他嗎怎么此人偏偏一副親昵的語氣
難道她其實是他的同伴,他就是在拖延時間等著她來他們這群筑基修士可完全不是她這樣金丹的對手
在他們驚得在求饒和逃跑之間搖擺之時,謝白鷺卻已拔劍出鞘,聲音也帶著笑“這么急著死的話,那就干脆不要跑啊。”
凌凇從儲物袋中取出噬殤,如今修為既已壓制到筑基,噬殤就不好放在丹田中了,在被凌凇握在手中時,噬殤發出一聲代表著愉快的清嘯。
那隊修士防備著后退,他們覺得這兩人很不對勁
凌凇微笑“那多沒意思,你也不會滿意。不會逃的獵物,殺著著實無趣。”
謝白鷺道“先前忘記說了,要論公平,你也不該用法寶。當初我可沒什么法寶可用。”
謝白鷺直接將自己當初最大的倚仗五星鼎給無視了,并且毫不心虛。
凌凇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丹藥道“那我便只留這個,其余你先幫我存著。”
然后他便毫不猶豫將儲物袋拋給了謝白鷺。
圍觀修士“”他們果然是一伙的不然誰會把自己最重要的儲物袋給敵人啊
但在他們再次想逃跑之前,卻見謝白鷺已毫不客氣地接下了凌凇拋的儲物袋,并在下一刻便提劍刺過去
他們登時看呆了,這殺意如此濃郁,絕無作假。在本能退避的同時,他們心中隱約生出個念頭這兩人好像在玩一種很新的他們看不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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