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都是多年的朋友,說起話來也沒顧忌。
“這也要看家月的意思,而且人家aha也不是大白菜,從地里一拔就拿出來展示了。”時為筠說著,倒是有些好奇,“家月剛和人家處上,還在相互了解,也沒對外面的人說,你怎么知道的”
趙酌他媽大大咧咧地說“我們家趙酌說的啊,他和家月來往多,這點事怎么可能不清楚”
這話一說,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
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金家月。
金家月本在和陶光霽說群里的事,見狀不動聲色地坐直身體。
“家月找到aha了”有個長輩問,“是不是那個姓徐的我記得你和那個徐家小子好像相過親。”
“不是。”金家月的手放在交疊的腿上,手指在膝蓋上輕輕點著,他安靜片刻,還是說道,“他只是一個普通學生,你們都不認識。”
這意思就是承認自己不是單身了。
一時間,包廂里的空氣也安靜了。
“普通學生啊”那個長輩說著,看了一眼時為筠。
時為筠還是一臉溫和笑容,表情并未因這四個字而發生變化。
眾人心里有些微妙。
金家再怎么說也是有權有勢的人家,又只有金家月這么一個oga孩子,就算再不看中門當戶對也不至于讓金家月找一個普通學生吧
金家月都說普通了,估計真是拿不出手的那種。
時為筠和金頌對這孩子還是太縱容了,可能等以后撞到南墻了,才會知道門當戶對的重要性。
飯局結束,大家陸續散去。
陶光霽跟著他的aha父親先走了,金家月穿上大衣跟在時為筠身旁,剛走出包廂,就被后面的趙酌他媽喊住了。
“為筠。”趙酌他媽說,“我家司機也在外面等著,我們一起走。”
金家月跟著時為筠轉身,迎上了走在后面的趙酌投來的目光。
兩人視線相碰,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但顧及到兩個長輩在場,他們都很默契地沒有吭聲,只是各自跟在自己的家長身后。
時為筠和趙酌他媽走在前面聊天。
他倆都是oga,又只生了一個oga獨子,單獨相處時的話題只多不少。
“其實對于我家趙酌的感情問題,我和他爸也沒那么著急。”趙酌他媽唉聲嘆氣地說,“只是我家趙酌的身體有點毛病,信息素分泌紊亂,上個
月都提前住院了,我和他爸就想著,要是有個aha幫他度過發情期也行”
“媽”趙酌聽得臉紅耳熱,連忙打斷他媽,“你能不能別說這個”
“我們幾個都是oga,你有什么好害臊的”趙酌他媽說,“你這信息素分泌紊亂的問題還真不是一件小事,時間長了出問題怎么辦我和你爸就你一個孩子,你要讓我們擔心死啊”
趙酌“”
“你要是能找到一個aha也就不用老是往醫院跑了,你看家月都多久沒去醫院了。”趙酌他媽說著,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嚴肅地叮囑,“家月啊,雖然能找到一個aha幫忙度過發情期是好事,但是你也要注意分寸,尤其剛開始交往的時候,不要過度地讓對方標記自己。”
金家月點了下頭“我知道的,李阿姨。”
旁邊的趙酌聽得想翻白眼。
真會裝。
趙酌他媽又說“而且標記就標記,哪怕痛一點,也先別做其他的事,有些aha的劣性是在標記之后才顯現出來。”
金家月還是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