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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進了房間。
徐國源明顯是喝多了,臉色漲紅醉醺醺的,在走廊上就開始對懷里的女孩動手動腳,做出一些信宿看一眼就覺得眼睛出油的不雅動作。
他忍不住“嘖”了聲,感覺精神和視網膜都受到了污染。
過了五六分鐘,又有兩個男人走進了房間。
直到兩個小時左右的監控結束,都沒有人從房間里走出來。
信宿往椅子上一靠“趙銘媛的尸體上有遭受性虐待的痕跡,那我大概能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了這幾個男人明顯喝多了,可能連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一個剛成年的女孩不可能反抗的了他們的力氣,這些低等動物一時情緒上頭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徐國源還在從外省押送回來的路上,估計要今天晚上才能送回市局,現在也沒辦法審他,林載川拖動視頻進度條,畫面定格在后面進來的兩個男人身上,“有認識的嗎”
信宿盯著觀察兩秒,“右邊那個眼熟,以前應該見過,左邊那個不認識。”
說完他無奈一笑,“隊長,我其實有點臉盲,每天見到的人那么多,能記住一個徐國源就很不容易了,請不要為難我。”
林載川點點頭沒再說什么,又打開了另外一個監控攝像頭的錄像,四倍速快進看了一段時間,然后在監控視頻里看到了信宿。
即便沒看到信宿的臉,就那一身獨特張揚的氣質、冷白皮膚,也能讓人一眼就認出他是誰。
信宿“”
跟上司在電腦屏幕前觀賞自己的裝逼非主流影像,就算信宿平時再沒臉沒皮,這時候也感覺有點“社死”,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就不用看我了吧,我在的時候沒有什么異常。”
林載川道“這個位置會有很多人來往。”
信宿只好假裝若無其事地跟他繼續往下看。
想到一會兒還有他的“精彩表現”,信宿開始想找個什么理由從辦公室溜出去,還沒等他想出合理借口,就聽到林載川閑談似的說,“前段時間我在市局門口遇到了張秀妘。”
信宿一怔,“啊”了聲,“她來市局做什么”
“送來一些蔬菜水果。”
信宿點點頭“哦,挺好的。”
林載川心想他果然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打算。
如果沒人問他,信宿恐怕是不會主動說起在暗自幫助張秀妘這件事的。
“她跟我說起,最近的生活好了許多。”
信宿眨眨眼,這才明白林載川說起這件事的意思,漫不經心笑了笑,“我讓人帶她去看過病,冠心病無法根治,如果一直陷入劉靜死亡的消極情緒里,她可能活不了幾天。”
“唔,覺得很意外嗎”
林載川確實有些意外。
但實際上這種“善意”并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