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宿道“我去吧。”
林載川似乎沒有聽出他話里的意思,點點頭“嗯,你可以一起來。”
信宿臨時找了個理由,“你頭上還有傷。”
林載川道“不流血了就沒關系。”
信宿“”
他最后還是沒有攔住林載川,只能跟他一起進了審訊室。
“吱呀”
審訊室的門被從外推開,有兩個人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林隊。”
鄭治國看到林載川走進來,有些意外地叫了他一聲。
林載川輕輕一點頭“辛苦了。剩下的審訊工作交給我吧。”
鄭治國視線掠過他的傷處,神情有些擔憂,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離開了審訊室。
林載川坐在楚昌黎對面,淡淡問“聽說你想見我,有什么話要說嗎。”
從林載川走進審訊室的第一步開始,楚昌黎一雙陰鷙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他,他語氣帶著某種顯而易見的惡意,拖慢了腔調“哦,現在沒什么事了。”
林載川一條胳膊輕抵在桌面上,神情平靜跟他對視,“既然你沒有問題要問,那就該我問你了。”
“你跟何方是什么關系。”
這句話在不久前鄭治國也說過,林載川的聲音聽起來雖然更加平靜,落在楚昌黎的耳朵里,卻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緊密壓迫感。
楚昌黎面不改色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認識什么何方何圓的。”
林載川冷嗤一聲“是嗎,但何方在審訊室的表現可不像是不認識你。”
聽到這句話,楚昌黎心里猛的一沉。
難道是何方在這些條子面前說了什么
但那絕對不可能何方已經是他們非常成功的一代“實驗品”、完完全全的殺人機器。
林載川一字一字清晰道“何方是你們內部成員之一,你胳膊上的紋身圖案,代表的是組織沙蝎。”
楚昌黎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但如果
現在他的手上連著心率儀,
就會發現他的心跳在林載川提到“沙蝎”的那一瞬間門狂飆了起來
林載川什么時候調查到了這個地步,
竟然連沙蝎都挖了出來
是誰跟他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