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載川就靜靜看他作妖,把他放在脖頸后面不老實撩撥的手指拿了下來,然后望著他平靜道,“你可以試一試。”
信宿“”
他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表面上看著這么正人君子,從兩個人剛認識的時候開始,他在調戲林載川的道路上就屢戰屢敗,又屢敗屢戰到現在都不長記性。
他在林載川面前小聲嘀咕,“我人都站在這里了。”
現在是嚴肅正經的工作時間,信宿也不太方便用美色公然誘惑上級、在辦公室里做出什么嚴重有傷風化的事,只能遺憾地稍微后退一步,舔了下唇。
林載川說等到晚上,那就會等到晚上,直到他們一起回家,信宿吃完晚飯、在浴室里洗完澡,換好睡衣準備上床了,林載川才在他的身邊坐下,略微一沉吟,正色道“你要去q市的事”
“等一下”
信宿還記得自己的“三十六計”,在林載川說“不行”之前出聲打斷他,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起身跪在床上,單手放在林載川的肩頭,近距離湊過去,閉上眼睛含住了他的唇。
嚴格來說,這應該算是他們在一起之后的第一個吻林載川總是喜歡親吻他的額頭,俯身輕輕的一吻,帶著某種珍視而鄭重的意味,沒有任何狎昵色彩。
而信宿更愿意跟他有肢體上的接觸,喜歡跟他黏黏糊糊貼在一起,至于接吻這種事,也沒有刻意追求過。
以至于現在觸碰到那一瓣柔軟的唇,信宿才發現這種感覺其實并不壞,這是一種比耳鬢廝磨更加親近的動作。
看到信宿猝然放大過來的五官、修長眼睫和白皙皮膚上的細小絨毛,林載川的呼吸似乎有一瞬間的停滯,漆黑瞳孔微微收縮,他眼睫輕微顫抖閉上,單手捧住信宿的后頸,單方面加深了這個吻。
“”信宿的鼻腔里輕微的“哼”了一聲。
這個吻長到似乎連時間都失去了概念,又好似令人眷戀般的短暫,地板上落下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一吻結束,除了呼吸有些微微急促之外,林載川看起來仍然是平靜的,臉上并沒有什么波瀾信宿直勾勾看他幾秒,然后有點輕佻地笑了起來,“載川,你的耳朵好紅。”
說完他又湊過去,將那幾近半透明的耳朵咬在唇間,舌尖輕輕掠過,感受到那片敏感的皮膚瞬間變得更加滾燙,幾乎熱的能蒸出氣來。
“好了。”信宿把那片皮膚弄到連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終于收了神通,“你可以繼續說了。”
信宿懶懶倚在墻上,挑眉看他道,“不許占了我的便宜,還要拒絕我的合理請求。”
林載川注視他片刻,突然垂下眼笑了一聲,話音緩慢道“我剛剛是想說,你要去q市的事,現在有什么計劃打算嗎”
信宿“”
所以他就算不用美人計也可以得到上級許可對嗎。
不過也沒關系,男朋友不親白不親。
信宿下意識用手指摸了摸嘴巴,“你是指哪方面”
林載川道“以什么身份過去,去了打算做什么,要怎么調查潘元德,用什么渠道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