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為什么說他們是傻逼”范清越問。
謝祈說“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傻逼。”
范清越傷感地說“咱們倆有秘密了。”
謝祈“”
只好含糊地說“昨天在酒會的時候,他們倆說要包養我。”
范清越“那確實是傻逼,你沒有罵錯。”
打羽毛球打了一半,謝祈就停下了,因為他看見他們幾個人面色不虞的從大門里走出來。
范清越走到他旁邊說“大哥這是跟他們說什么了一個個喪的跟死了爹似的。”
謝祈說“不知道。”
他拉著范清越站到了一邊,看著那兩輛車駛過,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里,才說“今天就不打了吧。”
范清越問“怎么了又沒心情了”
謝祈一臉嚴肅,“腰有點疼。”
“”范清越說“你看你,我就說吧,年紀輕輕的,腰就落下了病根,以后怎么辦”
謝祈“哎,回去吧。”
勾肩搭背著要回去,只是快到大門的時候,范清越忽然收回了手,也把謝祈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抖落了。
謝祈問“你干嘛”
范清越壓低聲音說“被你老公抓包啦,我們收斂點。”
謝祈“”
說得跟偷情似的。
他若有所覺,抬起眼,看見了在二樓陽臺上俯視著他們的秦易之,表情很冷漠,眼神如刀似的落在他們倆身上。
謝祈“”
確實有點像正宮來抓奸的表情,怪兇的。
他也壓低聲音對范清越說“以后小心點。”
范清越一臉謹慎,“嗯嗯。”
放了羽毛球拍,謝祈打算去洗個澡,想起什么,拉住路過的女傭,問“你們家先生跟那些客人說什么了”
女傭愣了一下,回答說“哦,他沒見那些客人,讓我告訴他們今天不見客。”
嗯這是什么意思
謝祈費解了一下,放開女傭,看著女傭離開后,一頭霧水的去了房間,等洗完澡出來,撞見秦易之從衣帽間出來,便問他“你今天沒見他們么”
秦易之正在戴手表,聽見他的話,語氣淡淡地說“嗯,他們可以來道歉,我也可以不原諒。”
謝祈還有點懵,不太懂秦易之的意思,“這樣么”
秦易之垂眸,“嗯。”他頓了一下,低聲說“可以幫我系一下領帶么”
謝祈注意力被轉移了,他目光落到了秦易之身上,有點遲疑,“你要出門么”
秦易之說“嗯,有點事。”
謝祈一臉鎮定,“好的。”
他湊近過去,伸手給秦易之系領帶。
一會兒過去,秦易之看著自己的領帶,表情陷入了沉思。
謝祈搓了一下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只會系紅領巾。”
秦易之“”
他說“你系紅領巾的手法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