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芒腦海里閃過阮秋看上去就強大而威力無比的蟲翼,終于揚起銀鞭
第四鞭,不輕不重,打在阮秋左側蟲翼的根部。
臺下眾蟲一片嘩然。
很多雌蟲已經臉紅了。
皇子殿下,竟然喜歡,這,這么刺激的嗎
原來顧芒完全想岔劈了,那里是蟲翼生長的地方,周邊的部位敏感異常,對于要強的雌蟲來說,打在這里和當眾打在隱私部位壓根沒有二樣。
阮秋渾身觸電般地抖了一下,從顧芒的角度只看到他低下的頭顱和頭頂小小的發旋,看不到他紅到快要滴血的臉頰。
“第四鞭,雄主,我錯了。”
然而顧芒卻對臺下的反應一頭霧水,反而很是欣慰,覺得阮秋剛才的聲音輕了很多,一定是想法對了。
于是第五鞭,沒等阮秋緩過來,就舉重若輕地落在右邊蟲翼,阮秋終于忍不住喉嚨間溢出一聲低泣般的嗚鳴,眼角輟淚,軟軟地倒下。
顧芒瞳孔一縮,身體還沒反應過來,就短步沖上去接住了阮秋。
他擔心極了,待把完全軟掉的人抱在懷里,才終于看清了阮秋的臉。
面若桃李,眼尾暈紅,像點了胭脂。
他就這樣愣愣看著阮秋,在主世界時被人稱為“人體計算機”的向來高速運轉的大腦,都有一瞬間的宕機。
“第五鞭”阮秋的聲音輕地膩人,他的下巴無力地耷在顧芒的肩頭,開口時唇正好對著他的耳朵。
“雄主,我錯了。”
顧芒僵直在原地,呆呆地抱著阮秋,在眾目睽睽之下,紅一點點從耳垂蔓延到耳根。
臺下眾蟲的反應截然不同。
顧沿的臉色十分難看。
雄蟲大多驚訝的是阮秋竟然能夠挺住精神力暴動沒有傷害雄蟲,反而表現出如此這般的馴服姿態。
那前三鞭打在腹部,那里是距離雌蟲生殖腔最近的部位,如果說前三鞭是在展示一名雄蟲對雌蟲的控制,那后兩鞭與挑逗無異,就是在展示雄蟲對雌蟲身體的熟知程度。
雄蟲們無一不被這所嘆服,異常統一地只有一個疑問他們到底滾過多少次床單了
假如顧芒聽到這些蟲的心聲一定會吶喊我不是,我沒有
而雌蟲們羨慕嫉妒恨地看著臺上的阮秋。
“嗚嗚嗚嗚我感覺我好像只在路上好好的就被踢了一腳的狗。”
“我們也是他們y中的一環嗎”
“皇子殿下好溫柔我也想做他蟲,做雌侍也可以”
“得了吧,你忘了他那所監禁室了要我說也就是對這只雌蟲特殊而已。”
“他是不是上輩子拯救了蟲星系嗚嗚嗚”
臺上顧芒卻沒有時間關注他們在想什么了,他脫下外套披在阮秋身上,把渾身汗沁的人打橫抱起,偏頭低聲對蟲宴侍者吩咐了什么,扭頭離開了。
等到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蟲宴的討論聲才越來越大,有關顧芒的輿論也在悄無聲息地發生著變化。
顧芒匆忙抱著阮秋回到星艦上,把阮秋輕輕放在軟沙發上,聲音輕地怕驚擾了什么“先待一會兒,我馬上去取藥。”
阮秋低喘一聲,反射性拉住顧芒的手腕“沒事的,雄主皇子殿下,我不疼。”
他像條即將在沙漠里溺死的彈跳著的白魚,一刻也離不開顧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