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蟬衣看著溫雅男神害怕自己情難自己,想些不可描述的內容,而強硬切斷心緒的樣子,心跳驀然急促起來。
【啊啊啊啊!這男人動情的樣子好欲啊!我要死了!】
【這眼尾泛紅的樣子,擱誰不想狠狠@#¥%……】
花滿樓聽不懂后面那一直“嗶——嗶嗶——”亂響后,又嘰里呱啦的內容到底是什么,但并不妨礙他清楚會是什么內容。
他耳根眼尾的紅,開始向整張臉和脖子蔓延。
葉蟬衣就更加猖狂了,足足逗了花滿樓兩刻鐘,直把君子逗得快要變成紅雞蛋,才遺憾住嘴。
花滿樓也不生氣,更沒有逃避,只是抓住了小姑娘那躍躍欲動的手,保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清白。
“若是衣衣想……花滿樓可以早些提親下聘。”
【成親之前,花某絕不越雷池一步。】
葉蟬衣咂嘴:“你情我愿的,有什么關系嘛。”
江湖兒女,竟還講究這個?
“花滿樓絕沒有輕視情之所至之人的意思,只是倘若衣衣沒有成親的想法,說明你并沒有想清楚,是不是要和花滿樓過接下來的一輩子。”溫雅君子緩緩道,“這只是我的私心,因我太喜歡你,又因這世道對女子的要求與壓迫比男子要甚,所以我便忍不住多想。”
忍不住想……
若是屆時衣衣后悔了,不想和他在一起,又失了清白,會不會受到一些來自他人不公的待遇。
當然,若是衣衣想要一生一起的那人在意,他認為對方絕配不上衣衣這樣的好姑娘!
按照衣衣這樣的性子來說,也未必會在意別人的目光。
可喜歡一個人,本就是這樣,會傻乎乎做一些執拗的事情。
他也是人,也有控制不住想要做個“迂腐呆子”的時候。
“花滿樓從未如此喜歡過一個人。”他轉手,將葉蟬衣的手攏在掌心,“我并不知怎么喜歡一個人,才能真正讓她感覺到舒服自在,才是真正為她好。若是衣衣聽過,可以教教我。”
“人這一生太短,尋常瑣事要占生命十之一二,睡眠要占十之三四,人又有各自理想與追求要占去十之四五。細細算來,生命剩下的時間,能分給親人、朋友、愛人的,尚且不如尋常瑣事所占,又或是和上述這些事情,有所重疊,因而我不想錯過與衣衣能在一起的每一刻。”3
若能好好把話說清楚,就可以避免二人兩三日不見。
就算是肉麻,即便是令人羞赧不好意思,又有何妨呢?
不過一時情緒上臉罷了,不值當浪費那些本可以相處的年年歲歲。
這些心聲,他也沒有可以隱藏。
葉蟬衣聽得一顆心如擂鼓,“咚咚”徹天響。
【媽媽!這個男人好讓人心動!!】
【嗚嗚嗚,要不是還想談幾年戀愛,大搞幾年事業,真想原地嫁給他!!】
花滿樓:“……”
咳。
溫雅君子,持續赧顏。
兩人執手相看半天,總算是渡過了這曖昧又尷尬的時期。
花滿樓手把手教葉蟬衣,怎么稍稍控制心緒,若有不方便說的事情,便能自己藏住。
“我也沒有什么可藏的了吧……”葉蟬衣嘀咕道,“想那啥你的事情都暴露了,我還有秘密可言嗎?”
誒,不對,她親愛的統統的事情,好像就暴露不了。
無名空間里。
小貓咪生無可戀挪開自己的小爪爪:“親愛的宿主,你終于想起還有我這么一只小貓咪么?”
她才是最難的!
每逢這種你儂我儂的時候,她還要見機行事,封住自己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記錄!!
“嘿嘿。”葉蟬衣托腮癡笑,“對了,為什么花花聽不到我們聊天啊?”
要是聽到了,對方肯定會有疑問。
貓貓扭動翻身,露出肚皮,癱在虛空:“因為系統會自動合理化這些事情,并且屏蔽一切窺探。”
這就是為什么那三個聰明的大男人,明明覺察出端倪,卻只認為葉蟬衣背靠某個大組織,且在組織里十分有地位,可以隨隨便便拿出很多好東西來,并擅長用毒的原因。